他眯起了那双迷人邪魅的桃花眼,盯着这个笑得极假的女人,“……”她是第一个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敢这么碰他的女人。
还敢叫他亲爱的……简直就是找死!
“我说你们怎么都不见了,原来在这里。”曾宁走过来,以为北陌和陆衡阳躲在哪里私聊,没想到一来就看到北陌挽着一个气质高贵,长相极俊美的男人,都有些意外。
“小陌,这位是……”
北陌想着反正已经抱了手臂,叫了亲爱的,再介绍一次也没有关系,“我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
别人都叫他羡少,到底姓什么,她不知道啊。
“你们可以叫他小羡。”这么说,应该没有关系吧。
上官羡:“……”
这女人,到底生了几个胆子?
曾宁微微蹙眉,“你跟艾姨说过吗?”
北陌摇头,“还没呢。我们也只是刚刚确定了关系。”只是临时的,用不着。
不过,以这男人出场的方式和他的座驾,还有莫问对他的称呼,想必一定是哪个富豪的儿子。
这也是豪门了。
如果妈妈知道她跟一个豪门公子哥在谈恋爱,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这正巧符合了她的要求不是。
不过,假的。
她怎么会跟这样一个男人谈恋爱,更别说什么嫁不嫁的。
“是吗?”曾宁还是很怀疑,她又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总觉得他气场太大,而且眼神很凌厉,整个人都被一股子戾气笼罩着。
这个男人,怕不是个什么好惹的角色。
北陌,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扯上了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曾宁是想叫对方小羡的,可总觉得很怪异,她只得对北陌说:“我跟衡阳还要去布置一下住所,等弄好了,你随时都可以来。也能带着小……你男朋友一起来。”
“好,你们自己忙去吧。”北陌故作轻松的对他们挥手,“拜拜。”
等他们走后,北陌立刻松开上官羡的手。
挽着他的手臂,就跟抱着一根大冰柱子一样。
她对上官羡嘿嘿笑着说:“羡少,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是没办法,所以才借你一用。万分感谢,再见!”说完,拔腿就跑。
生怕男人追了出来,她跑了很远,转过身看了一眼,并不见有人追上来,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真是吓死了。
她不怕被曾宁看到她跟陆衡阳,现在是真的怕见着那男人啊。
前一秒还跟个什么玩意似的不声不响跑出来,后一秒就像她欠了他几条人命似的,那眼神嗜血。
再多待上一秒钟,她一定会被他撕了。
北陌跑回了花千树,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她就觉得气氛不太对。
“跑?”冷冽的声音,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在这里?
是在守她?
想后退,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她,无路可退。
上官羡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每近一步,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向了她,四面都将她包围,无处可逃。
北陌背贴着冰冷的墙,惊恐万分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羡,羡少……”
“男朋友?亲爱的?”上官羡重复着她说过的话。
这两个称呼,对于他来说,就等同于禁忌。
不止如此,这个女人还碰他了!
这简直不能忍!
他恨不得,把她的胳膊给扭下来,扔出去喂狗!
北陌心头颤抖,“我,我这是心急了,才拉您出来挡了挡。这件事,是我不对。不过,我很感激您,在危急十分,让我脱离了危险。”
她结巴,哆嗦,从来没有这么心惊胆颤过。
“羡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次是我逾矩了。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北陌真的没有想到她这个举动,会引得他这样的穷追猛打,都追上门了。
上官羡盯着她,“上一个碰过我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北陌心头没底,“是什么下场?”
“被我卖到南国了。”上官羡微眯着眼睛。
北陌心头咯噔了一声,整个人都绷紧了。
卖到南国了。
那个地方,可是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女人对于那里的男人来说,就是泄欲,传宗接代的工具。父子兄弟,都可以共用一个女人。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人伦道德之说。
北陌这一下是真的害怕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男人的势力和本事。
这个世上,有一种人是可以办得到常人办不到的事的。
她相信,这个男人就是那种什么事都能够办到的人。
“羡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北陌万万没想到一时的冲动和情急之下,惹了这样一尊不好惹的佛。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她一定不会做这种事。
“你想当我女人?”上官羡挑眉。
北陌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不不不,我没有资格做羡少的女人。”
不就碰了一下,假借了一个名义,他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哪敢高攀他啊。
上官羡从下至上的斜睨着她,“呵,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是是是,是我太冲动,太自以为是了,真的很抱歉,很对不起。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请羡少原谅!”这男人,当真是太也碰不得,提不得了。
以后就算是掉进了万丈深渊,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世上只有他一人,她也不会再向他求救了。
惹上这样的人,比下地狱还麻烦。
上官羡退后一步,眼里带着不屑,“既然你想求得原谅,又不想当我的女人,那就当我的女佣吧。直至我心情好了,我再放你自由。否则,你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就已经到了南国。你自己掂量吧,我不逼你。”说罢,又往后退,让出了大大的空间,任由她自己发挥。
“……”北陌原本想惊叹他说的话,听到他后面的话之后,她那一句惊叹便卡在了喉咙,如同一根刺,咽不下去,拔不出来。
当女佣?
。
北陌在这偌大的转了一圈,手拿着鸡毛掸子,穿着女佣服,头发扎成马尾,戴着白色有花边的帽子,整个人从头到脚,她就是个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女佣。
在这里干了两天了,她从早忙到晚,没有一刻休息过。
原本这里就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偏偏,那男人像有洁癖似的,非得让她每天从头到脚,都要把这房子打扫一遍。
更可恶的是,他所碰之处,不能有一丁点的灰尘,不然全部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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