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伊又坐回到季荣泽旁边，季荣泽说：“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稍微的查了一点点。”
“一点点？”
“对，一点点，不是我不想查到更多，也不是我不想知道更多，只是你实在没什么好查的。每天的作息几乎都一样，除了课堂，就是画室，比上班族还规律，上班族还有个休息日呢，你一周七天，不干别的，跟机器人一样，书呆子。”
林雪伊有点脸红，赶紧问了正题：“那我父母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季荣泽说：“这种事也没什么难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在国内也有不少人脉。你爸爸林教授确实跟项北澜的妈妈，也就是冯淼教授是恋人关系，这在临江大学不是什么秘密。但据我所知，那已经是你和你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的事了，不过……项北澜是冯教授的儿子，这件事我确实是今天才知道。”
林雪伊盯着季荣泽的眼睛说：“那我爸爸去世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季荣泽猛地抬头看着林雪伊，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如果只是让罗齐放对比画像，林雪伊未必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所以他一直在转移林雪伊的注意力。可现在事情牵扯到了林雪伊心中最敏感的问题，那事情的走向，就没办法控制了。季荣泽的目光迅速的黯淡了下去，这次季荣泽是真的愧疚了，他在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