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不会亏了他几个儿子,也能给他婆娘照顾的好好的。
你看那赵寡、妇李秀,福生兄弟就给照顾的很好嘛。
当大郎寻到三叔,要向三叔汇报七十九位“陆家军”已经安置妥帖,看到的就是三叔一个人,正躲在没人的地方哭。
哭到双肩颤抖,哭出声的那种。
大郎红着眼圈,挠挠头走了。
给三叔留点独处时间吧,不打扰。
——
某处不知名的海滩。
这里也有人在偷偷哭,是顺子。
他见不得少爷在这么冷天下海抓鱼,抓完鱼,他少爷还像捧着宝物一样,让他吃。
都怪他身体不争气。
也怪户部那些老家伙,顺子甚至在心里也怪起了国公爷,怎么还没派人来,别说炮了,连吃带药都没了。
“少爷,小的不饿。”
“吃。”
“少爷,那小的吃鱼骨。”
“我吃鱼骨,你吃肉。”
陆畔说完就回身看向海域,发现几位军师正跃跃欲试要下海,可见这是饿坏了。
胡闹,走路都打晃,怎么能下海。
陆畔正打算再次下海,给几位军师也捞些吃的。
哨兵忽然竭尽全力喊道:“西北方发现来敌!”
耿副尉以及各偏将、副将们立即召集:“站得起身的,拉得动弓的,都随我来。”
陆畔忽然望着蔚蓝的大海,平静的笑了一下: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战了。
“少爷,别放箭,是我!”单臂小全子,挥舞着赝品陆家军旗帜喊道。
“陆畔!!”宋福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