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正文卷第五百一十章向故交致敬看鲁王能撤出大量兵勇去攻打陆家军,就可见他大恨陆畔。
敢与他玩一手:逆风登岸,声东击西,攻其不备,差些端了他老巢,打的他那叫一个措手不及。
少年将军是吧?鲁王恨不得活捉生嚼了陆畔。
而陆畔在此时得知有被困危险,也丝毫不惧。
身穿银色盔甲,头上盔缨迎风,作战常奋勇争先,他的坐骑更是经常马蹄冲天,玩命嘶吼,陆畔一路指挥猛冲,一众陆家军受到从未有的鼓舞,强弩齐发,手中的长矛金属击打声音撕破长空,在战火烽烟中,冲散敌阵无数。
以锐不可挡、以寡敌众的人数,竟让鲁王连折两员大将。
两员大将,全部由陆畔亲手斩杀。
将军斩杀将军,且留有全尸,这叫给予尊重。
既威慑了对手,又振奋了军心。
到了这种境况,鲁王都已经不是大恨了,桌子愣是被他一掌拍碎。
鲁王在得知吃了陆畔铜制火炮的大亏,在连失两员最重要的猛将那一刻,被刺激的下令,以断臂形式,也要取陆畔首级,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弄死陆家军。
宋福生不在这。
宋福生要是在这里,就会评价:这是打急眼了,都有点要不理智了。
所谓自断臂膀的形式就是,不止切断海上供应线,而且要在自己的领地烧粮仓,坚壁清野,让陆畔一路寻不到一粒一颗粮草。让陆畔占城也白占。
陆畔猜到了鲁王的诡计。
劝自己,要暂时咽下那口气,还不到决一死战的时机。
父亲常说,一将之领,不能年轻气盛,最忌讳拿数以万计兵勇的命常走险棋。
如果再激进下去,很容易掉进鲁王的圈套里,孤军深入,陷进四面楚歌的境地。
几位副将也争先说,将军,咱们得撤了,虽说列巴还够用,但是也应该补充一些粮草,粮草充足,军心才更稳。
“撤。”
去一号指定地点,补充粮草,休养生息,以图再战。
谁占你们城啊?他陆畔才不占城。
敌进他退,敌退他追,敌驻他扰,敌疲他再打。
可是到达一号指定地点,又按照约定多停留两日后,发现并没有等来“自己人”。
这说明啥?
说明云崖关还没被攻破。
因为陆运设计好的供给路线,必须要从云崖关过来,也只能等那面打通才能过来,除了海运,那是唯一的路。
几名副将就又说了,“将军,那面攻的是不是太慢了?咱们是不是打的太快了?”
打的太猛了,没收住手脚。
顺子递给陆畔用海水洗完的帕子,闻言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有的城池也没打啊,贼囊,见咱们就投降。”
怎么这么不扛打?
众位将领其实心里明白:
不是囊,不是不扛打,是这里的百姓太苦了,来了这里才发现,都不好意思脸一抹抢粮。
当然了,也没粮可让他们再搜刮。
鲁王本身就快要把这里的百姓饿死了,百姓或许都等不到秋收,就会被鲁王一次次征收军粮压的饿死一片。
陆畔问,那咱们剩余的粮草,还能挺多少时日。
不好说。
怎么会不好说?
就是不好说嘛。
和普通军粮不一样,往常的那些口粮能算出来。
而列巴很扛吃,兵士们只要肚不饿,那就一副能少吃一口就少遭罪的样子。据称,伤兵嚼列巴会扯得伤口疼,都是用水泡着吃,吃几口就很饱腹。
所以,回将军,具体无法回答,但是大致十多日甚至再节省些,二十日应是还能挺住。
“还能挺二十日?”就凭出发时,每人背来的那些?
“是。”
这一刻,陆畔真为宋茯苓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