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就是为了不逃荒,为了还有家,脸朝黄土背朝天,汗珠掉地摔八瓣种的那点儿地,却要勒紧裤腰带,从自个嘴里,从自家娃嘴里,自家爹娘嘴里往外省粮食吧。饿到哇哇叫唤。
就这,还不是最难的。
搞不好,给新皇打急眼了,暴政也能搞出来。
这是有可能的。
万一前线打的焦灼,进入白热化,打不退,攻不下,到时候就是拼谁能让军心不散,谁能有粮吃。
有粮的王爷不怕呀,他都不用打,拉长战线,饿死你兵将就成啦。
所以说,到了那种程度,新皇就得急眼,拉开了干,不给皇上逼到上吊那一步,就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兵将饿死。
那没粮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暴政就是万一要求百姓每户存粮限量呢。
每家不准超过多少斤,多出来的必须全部上缴,偷摸不上缴,发现没收不算,再治罪。
宋福生两手插在袖子里,一边往店里走,一边在心里琢磨:
艾玛。
他以上分析的这些,绝对百分之百猜对。
只有遗落的,只有可能比他琢磨的还邪乎,绝不是他吓唬自个。
那么,计划得有变啊。
回头盖房不是最主要的,看来修密道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去山上挖个洞吧,情况不好,就将粮食藏里头。
“怎、怎的啦?宋福生才进店,就感觉气氛不对。
田喜发说:“许小娘子来啦,让关店,不合作了。”
“下面各县的也关?”
“恩,都关,让咱们拾掇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