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正文卷第四百二十四章闺女带爹进青楼三家包子店,一家面条店。
老板都跟做贼一样,会先探头探脑问,“不吃饭,你要干啥,你是谁呀。”
听说要买粮,立马之乎者也扯一堆:
你来我这买什么粮,我这是小摊子,又不是粮铺子,去去去,别让人听见以为咋回事似的。
总之,进院之前的程序一模一样,需要先废话。
然后附耳一唠实际的,听说你给的价钱可能会高一些,就给你一把拽进店,店的后院。
其中有一家大型包子馒头铺,就是屋里能摆二十多张桌的那种,童谣镇挺体面的面食铺了。
老板插着暖袖子问:“你高,能高出多少?先说与我听听。”
宋福生说,你看咱都是小老百姓。对了,那个谁,皮货商老王,你是不是认得?我家好像卖过你炭。还有老隋,老王那小木屋不就是挨着老隋嘛,俺们经常说话,那是我两位哥哥,老隋大哥,老王大哥。
“就这炭?那你是开点心铺那家吧?”
“啊,呵呵,我就觉得你这炭盆子里的炭瞅着眼熟嘛,烧的怪丑,我家盖窑烧的。是,我家还有个点心铺子叫马老太。”
“啊,你呀,马老太你家的呀,我就觉得我瞅你也面熟嘛。前一阵是不是在这支摊子了,卖什么,辣面?哎呀,弄得这条街都刮那香味儿。你提那老王,那是我叔伯兄弟。”
“对对对,这可真是巧。”
“那咱这是实在关系,我心里就托底了,与你掏心窝说实在的……”
一旁的宋茯苓听的这个尬,她爹硬往上套关系。
而且,一提到钱,关系也不实在啊。
用她对米面的物价理解,曾经在粮铺子里算过,那时候粮价其实就不低。
大概在粮铺子买细米,是八块多钱一斤,不到九块那样。
不那么白,不是好的细面,是七块多钱一斤。
这包子店老板和她爹说,只有面,没有米,所以只能卖与细面。
细面还要卖他们十块钱一斤。
在宋茯苓理解,就是十块钱的等值换算。
面的成色,打开袋子一看,比粮铺子卖7块钱的面还次,里头糙的很。
也就是说,宋茯苓分析:这位小老板应是秋收时花四五块钱左右收上来的,因为他是开铺子的嘛,会一次性在老农手里收上来很多面粉,都存起来,以防粮价后期有动荡,影响他这买卖,怕成本变高。
那么,他等于是在倒手挣一倍。
就这挣一倍,人家还不多卖呢。
这么“大型”的面点铺,就卖四袋子四百斤,再想多买,人家有也说没有。
“不是哥不想卖,家里得留嚼用,几十口子巴望我填饱肚皮。还有你那老王大哥、我那叔伯兄弟,他进不来城都托人给我捎信儿,急够呛,让我务必给他留一些。”
宋茯苓听着,只觉得,这人就那么回事吧。
但宋福生和他闺女不一样,还真挺感谢。
一遍遍说,四百斤就不少了,这就挺谢谢啦。
那啥,盐粒子能不能也匀出点儿?
你调馅的盐粒子,那种就中。
后来,又去了另外三家开门的面食店,用米寿的话就是:“还是姑父认识的那位伯伯好,卖的便宜,还白给我一个包子,姐姐,你吃不?”
宋茯苓赞同了,恩,好人是对比出来的。姐姐吃,给我掰一半。
因为另外三家店,面粉感觉更次。
比刚才那家次,比粮铺子里的还次次次,你说那得是啥样的面?却卖十二块一斤。
死活就是不可能再便宜了,爱买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