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媳妇,你心也太大了,还要跑古代倒动烟草。”
钱佩英瞟眼宋福生:
“那怎么了,他们又没见过过滤嘴。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往后你别碰,拆开那包就当推销的实验品,让他们尝尝备不住能更好卖。
还有酒,我跟你说,咱家玄关柜里那些洋酒,玻璃瓶子越稀奇古怪越好卖,一看就高贵大气上档次,备不住落脚就能挣到买房子钱。
你别总苦着脸,前途好着呢。
要是还不够,我都考虑过了,你到时候就给咱闺女衣服上那些假钻啊,头花上的那些破珠子啊,凡是亮晶晶的你都剪掉拿出来,还有香水,然后?”
“你等会儿,”宋福生拧眉道:“前途?你先别畅想往后了,你应该犯愁眼下。”
“眼下咋了?不是有你嘛。”
这话给宋福生噎的,这一瞬才清楚地意识到基因真强大,难怪茯苓睡得那个踏实,差点睡打横,心大随她妈。
四处瞅了瞅,宋福生又特意晃晃手里火把,往远处照了照,确定没人能听见,这才小小声和媳妇说:“没水喝了,你咋就不知愁。”
钱佩英皱眉:“你吓唬他们行,少吓唬我。你不就是不想带他们了,怕往外拿水不方便嘛,怕露馅啥的,我知道咱家有水。”
“啤酒饮料矿泉水啊?”就钱佩英那自信样,给宋福生还弄一愣。
“啧,装什么傻,咱家自来水。”
宋福生半张嘴无语,一脸无奈。
他媳妇是不是傻。
穿来当天,他急得不行,特意啰里啰唆一大堆,说的口干舌燥,看来他媳妇一定是句句没往心里去,又拿他说话当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