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耳环不错。”马如月见江丽远其实是喜欢的,想了想硬着头皮掏银子买下了。
虽然打了折,依然花了二十二两银子。
运气还是挺好的,倾尽了所有没有露陷,这一点该值得庆幸。
马如月的家底江丽远是知道的,见她打肿脸充胖子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但是又不能拆台。
回到家里的时候,江丽远忍不住抱怨了。
“嫂子,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自己心里就行了,为何一定要被人牵着鼻子走?”马如月将耳环给她的时候她拒绝了,而且提出了马如月的不对之处。
“买的总比送的好,而且石家也有可结交之处。”马如月笑了笑:“再说了,你要出门应酬,总不能一套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江丽远的眼眶一红,银鉓以前在她眼里根本不算首鉓,那时候身边的丫头的穿戴都比现在的自己富有。
这人啊,总是喜欢回忆过去,马如月觉得无语。
转身进了书房。
她给石太太说要石氏银楼为自己打制一套首鉓,也不过是投石问路的法子。
这会儿铺开了宣纸,捏了毛笔觉得不合意,干脆去了厨房找熊大娘要炭条。
在灶孔里扒拉出几截燃烧烬的炭条,马如月如获至宝捧了回去。
上辈子不爱红妆爱武装,这会儿还是有点想不起。
最后想了半天,勉强画出来一对,一看那效果,马如月自己都服了自己: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缩小版未闭合的手拷。
可是,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比石氏银楼的款式要棒!
或许胜在新颖吧!
马如月想到这儿也就没再多纠结了,又设计了手镯、项链、戒指,完完整整的画了一套出来。
如果不出所料,都说男人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乖。
马如月看着非专业人士设计的首饰越看越顺眼。
让她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亲自上门来取样的居然是石渐欣。
“夫人这套首饰样式是家传的吗?”要不是想着不礼貌,他都想用手去摸一摸这笔墨是不是新鲜的。
“不是家传的,是我无意中想起的,一直想要定制这么一套,没有找到合适的银匠,石氏银楼是百年老店,我想这一点肯定难不住你们。”马如月硬着头皮道:“你这边核算一下需要多少银子?”
“夫人,银子的问题暂不说,渐欣看夫人这套首饰很独特,不知夫人可否允许渐欣多制几套?”可以肯定,一旦推出生意肯定火爆。
“那多没有意思。”马如月可不想搞得像工装一般人手一套,戴出去就容易撞衫:“你们银楼如果想要,我倒不介意可以画几套,我这一套就不要多制作了。”
“那渐欣求之不得!”年轻人脸上闪出了晶莹的亮光,商人的嗅觉让他看到了希望,石氏银楼或许会引来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渐欣会给夫人润笔费。”
那正是自己想要的机会。
做什么生意都不如卖灵感来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