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戛然而止,换上“景绣娘”。
“好难听啊,谁唱的?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阙忆染呗,染式唱腔,叹为观止吧?”
“这也叫歌,她上过学堂吗?”
回到宴席上的,不时被邀请着跳一支舞,起初谁能独占鳌头,今夕才能一席之地。
杀出重围,心情激荡,也难免感染。与“熏典设府”签约,遇到伯乐,被各大“星炬”围堵。这么多尖尖儿聚在一起,颇为众佼聚首。
周围的声音细碎飘入,长桌一静。
没那么容易被古代接纳,一开始是排斥荒谬,遭到空前诽谤嗤笑无视争议,自然就有忿忿不平。
她很理解,但在别人眼中就有些黯然神伤。
黎欢愉的脑袋一摇,一摇,又直起来,好像困倦了。
“喝醉了。”
当初桃娘等便止步于此,若是识清了自己的位分,攀上一位青贵,也算得偿所愿。今有黎欢愉,表面文静干净,实则鹿死谁手。
黎欢颜看着很是心疼,她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身体站起——
“坐。”染摆手。
都已经很愤怒了,其还品茶了得。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说罢,搀起黎欢愉。
沈关为解围,“此处好生热闹。”走来,“怎么愉小姐要走?”莫不是因为她?
两人又只好回位。怕染动手脚,椅子够大,黎欢颜还想到和黎欢愉一起坐。
“啊,痛痛痛!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黎欢愉失掉重心,一下摔落在地。先是一阵惊呼,再是恍惚,瞧着旁边的阙忆染,似乎在回忆什么。
阙忆染坐在“攀攀椅”上,食指一下下敲着扶手虎首,眄视而高高在上。
“阙忆染,我看你还是回衙里想清楚吧。”铭仟辰怒意道。
没人发现,一摔后的黎欢愉,眼神真的有点痴。
“不怕把板凳坐烂。”染椅后出现两名侍卫。
意下,载两人,重了?
“黎欢愉”站起来,四面八方正蹈,古时的热舞中。
“欢愉,欢愉。”黎欢颜一声声喊道。
“她”继续往前走去。
桃夭夭心中暗叫不好。
她踏入男人们的圈子,一一让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忽然跪下来,又细又长的双腿跪着,一步步向他们的方位前“行”,且慢且劲,看不到表情,或许笑着的。
跳舞的女子们也撤离,使其围在中央,慢慢噤了声。
聚光灯刚好打在她身上,出现在巨大的“动影”上,引起一片火热打量。
她躺下,宛如躺在平整的垫子上,一双小手从脸摸到脖颈,到胸前,到小腹…翻身,臀部一翘,腰杆一凹,如棉如烟。
一一令得人们叹为观止,不少小年轻心猿意马。
平坦的小腹上,左右摇摆,下蹲的屁股像蜜桃。她的身形,柔软而迷离,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