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半秒后说：“皇儿，你不必为了我而答应他什么要求，我只要你好好的。”
“不是，”顾悦摇头，有一丝脆弱，神色略微有些悲凉的意味，“他是我喜欢的人，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他，他想要上战场，我就送他上，每一次一但会危及生命我就立刻去替他挡，整整四年，没有要求什么，甚至一直告诉自己，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可是他太不会掩饰了，我给了他肆无忌惮的权利，所以他妄图在宫里安插自己的人，我岂会不知这些?我还是骗自己，最后到最后一步，退无可退，母皇，我很抱歉，这一切是我的错。”
可终究还是不忍心让他受伤，想再帮他。
顾悦抬头看着女帝，看着她吐出了两个字：“秦衡。”
顾腕这次不是轻微的震惊了，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厌恶。
这是她夫君背叛她的证明。
“母皇，”顾悦心偏的没底，“我知道您是因为什么厌恶他，可是，他根本就不是父亲的孩子，否则，否则我也不会喜欢他。”
顾腕到底没有失去冷静，这么多年心里的伤已经慢慢被磨平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
听到女儿说的话又联想到近日的听闻，只叹道自己女儿跟她一样苦。
三日后传出了前女帝暴毙的消息，举国震惊，虽然女帝之前想要杀害功臣，可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不是几句话就可以抵消的。
顾悦换上素衣，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在一片平和中就成为了下一任女帝。
紫云依然陪在顾悦的身边，顾悦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将奏折放下去了城墙上。
和紫云开玩笑，“云姐姐，上次我在这里看着他去从军，这次我看着我母亲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真是忧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