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制人。
“可以开始了吗?”左鲨鱼的小眼睛闪过一丝暗光,问道。
盛雪落看了看时间,“不急,要等到午夜十二点再施针。”
“施针还要看时间吗?你该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手下不信地说道。
小奶娃淡然说道:“子时是一天的开始,也是阴气最盛的时候,物极必反,当阴气开始的时候,也就是人的身体里的病毒最脆弱的时候。”
其实这个人真相了,盛雪落还真的是在拖延时间。
她还想到该怎么说,小奶娃就说了这么玄之又玄的一段话。
闻言,盛雪落微微扬了扬下巴,“听到我助手说的话吗?”
这个地方原本就落后得很,非常迷信,看病都不找医生是找神婆,可见得这些人有多迷信了。
当小奶娃说完后,那些人看着他们的眼光果然不一样了。
盛雪落继续道:“不错,我施针的时候,你们都要保持安静,不可以喧闹,否则施针的手法不准确,会伤到病人的神经。”
左鲨鱼一记眼刀扫过去,那些手下都自觉退开五米远,默默围观。
时间嘀嗒嘀嗒,指针终于指向了零点。
有风从阴暗潮湿的通道里吹进来,吹得山洞的墙上挂着的刑具有规律的开始摇晃,忽左忽右,碰撞着出清脆的响声。
左鲨鱼的一众手下们,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
盛雪落看了看时间,说:“子时到了,请病人躺好,我要开始施针了。”
左鲨鱼赶紧躺了下来。
盛雪落手里拿着缝衣针,下针的手法干脆利索,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识海里的天机石不断的刷屏,给盛雪落展现出一副清晰的穴位图和施针手法。
下手或轻或重,度或快或慢,手法或捻或压,施针的顺序全部都按照天机石的提示来。
关键时刻,天机石十分的给力,丝毫不含糊。
从开始施针,盛雪落就凝神专注,没有丝毫的犹豫。
该果断下手的时候,飞快下针,该慢的时候,认真至极。
终于,十多分钟后,盛雪落收回手,呼出口气,说:“好了,这次的治疗结束了。”
左鲨鱼还不信,就这样就好了?
他撑着坐起来,不相信地摸了摸他的大腿。
只感觉到折磨他十几年的疼痛,忽然就好像全部消失了一般。
左鲨鱼愣愣地活动了下双腿,又不相信地动了动,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竟然真的好了?
左鲨鱼十分高兴的下地走了几圈,又蹦跳了几下,不仅双腿不再疼痛,就连折磨他许久的腰痛仿佛都不存在了。
一众手下们都很惊奇,“老大,你真的好了?”
“这可真的是太神了啊!”
左鲨鱼却倏地收起了满脸笑容,而是阴沉着脸说:“好什么,我觉得一点效果都没有!”
“啊?怎么会?”手下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左鲨鱼明明蹦蹦跳跳都没事了,为什么却说没有效果?
左鲨鱼阴鸷的眼睛看向盛雪落,道:“你的治疗没用,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你是想先尝试哪个刑具呢?”
王掌柜脸色一沉,这是摆明了要过河拆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