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口酒后，陶如墨就没再碰酒。
期间，她倒是给秦楚倒了几杯。宁霜偶尔抿一口酒，客客气气地在问秦楚的一些情况，陶如墨安安静静地听着，神志逐渐变得涣散。
——
“秦先生家里几口人啊？跟父母一起住么？”
秦楚：“我现在跟温椋一起住，温椋你认识，上次见过。”他避过了家里有几口人这个问题。
“秦先生做什么工作的？”
“广告公司的一名经理。”
“秦先生有跟家里提到过我们如墨么？”
...
他二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陶如墨已经听不清楚了。就算听见了，脑子也转不过弯来，理解不了他们的意思。
她靠着椅子，表情放空，眼神迷茫，吐气都带着一股酒气。
秦楚看了陶如墨一眼，见她有了醉意，便对她说：“陶医生，你醉了。”
陶如墨：“没醉，我还没套你话呢。”
秦楚笑了一声。
喝醉了的陶医生可真实诚。
秦楚视线忽然挪到宁霜身上。
宁霜不敢与他对视，之前还一脸淡然的她，这下彻底伪装不下去了。宁霜瞄了陶如墨一眼，见她醉了，就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宁霜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口，然后就借故说醉酒了，要起身回房间。
走了几步，宁霜终是放不下，又停下脚步。她暗自回头，正好看到秦楚的手在落在陶如墨的发丝上，那只纵火烧过人的手，正温柔的，一下下地轻抚着陶如墨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