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腰眼处的一处老伤,本来这些日子常吃山庄的东西,已经一点点好了起来,喝了这酒,就跟一下子打通了这里闭塞的经络似的,旧伤都感觉不到了!
怎么可能?
一口酒而已,怎么可能会产生这种惊人的效力?
闫慈一时间少有的失神,难道是自己对小木耳的能耐太过幻想了以至于出现错觉?
“给我给我!”
司马西楼一见闫慈拎着酒坛不给大家倒了,立刻情急地站起来,伸手又从闫慈手里将酒坛接过来,飞快也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颜沐无语。
还是汪管事有眼力价,赶紧接过来酒坛一一给大家斟上。
“好酒!”
司马西楼尝了一口立刻满眼惊艳,“这酒比之前的葡萄酒感觉劲儿还足!”
薄君枭细细闻了闻,尝了一口后又尝了一口,忽而神色一动,眸色遽然一闪后,又闭上了眼睛,眉头却在一瞬间皱起,似乎在忍下某种痛楚一样。
他眼底的变化别人没在意,可颜沐察觉到了,不由眼光一跳,连忙低声道:“怎么了?”
薄君枭伸手捏了捏眉心,顿了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颜沐宠溺一笑道:“没有,酒……非常好!”
颜沐一下子勾起了唇角,笑意也霎时在眉眼间飞扬。
薄君枭看着她,眸底也溢出了明显的笑意。
幸而这时候司马西楼跟闫慈他们都忙着喝酒,对这种赤果果虐狗的眉来眼去没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