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淮牵过清和的手。
“你干什么!”清和想抽回手。
“别动!本少爷多少懂点医术!你且让我看看!”司徒淮按住清和的手,蹙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十分紧张。
“你这脉象……”
清和猛的想起自己还扮着男装呢,见司徒淮稍有松懈,急忙抽回手,若不是此刻胸口剧痛难忍,恨不得立刻策马离开。
“你这脉象很是奇怪,非常人之脉象。”
清和暗忖:这都没看出来男女,怕是个半吊子唬人的。尽管如此,清和反倒想听听他如何编下去,“那……你且说说我这症状。”
“这……像是中毒……”司徒淮喃喃低语,尽管声音很小,倒还是清晰的传进了清和的耳朵里。
“呵,我要是中毒,那你这兔肉……你就是罪魁祸首!”清和冷哼一声。
司徒淮却认为她只是玩笑,“我可没在这下药,你这症状应该也有一阵子了。”
听他这样一说,清和想起来这样的症状的确发生过几次。或许是和这晞月的身体有关?清和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况且这小子连她是个女人都没能看出来,那还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你看不出来,就少装神医了。”清和嗤笑。
缓了一会,似乎身体里不似之前般难受,胸口也没有大石压抑般难以呼吸。清和深呼吸几次,站起身来,既然也非这小子下毒,还是就此告辞为好。
“这里有些银两,当作付了你这顿兔肉的饭钱。”清和掏出一锭金子,正准备交给这小子。
“诶,若是你真有此心感谢,那告诉我,你名唤什么,我们一路同行可好?”司徒淮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却有一种少年老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