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与脑浆迸溅而出,壮汉双一翻倒在地上,生机全无。
“我说过谁敢上前一步就是死,去下面伺候解老爷子。”
一名与解大宝丑陋相貌完全相反,儒雅俊朗,身披孝服三十七八岁的男子走过来。
“你们闹够了吧?解通宝你可真有本事,当年调皮捣蛋坏事做尽,还跟父亲顶嘴,甚至动了手。
把父亲气出病来,你便离家出走七年,你可有孝心?今日跑到这里惺惺作态,还找来神秘高手大闹灵堂,你真以为我这个做大哥不敢清理门户吗?”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谢开元吧?
到底是谁不孝?夺权弑父,卖国求荣,陷手下弟兄为陷阱,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家伙,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大宝?”
解开元双眼一瞪,指着李道轩:“阁下此言可有凭证?在家父灵堂前污蔑我解开元夺权弑父,卖国求荣,这黑锅我绝对不背。
不愧是解通宝这不靠谱,不着调货色找来的,就连你说话也是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就敢栽赃污蔑。”
“我污蔑?好啊,今日解老龙头的追悼会上,前来的嘉宾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当着所有人的面,开棺验尸,你可敢。”
“放肆,你解通宝气死家父,如今为了家产胡搅蛮缠打扰家父安息,来人啊,给我打断他们双腿,抬出解家!”
李道轩摇头轻笑:“把我们双腿打断,横着抬出解家谁给你们的自信?”
一名本土大佬,指着李道轩:“今日在场之人都与解老龙头是故交,你们如此蛮不讲理,打扰老龙头安息,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你问自信在哪?那我就让你看看!”
老大拿出手机:“都进来!”
各个帮派跟来的小弟,手持刀枪棍棒从了进来。
解开元连忙道:“住手,今日不易见血,而且这也是我解家的家事,还请各位前辈不要插手!”
“不得不说本土地下势力真是完蛋,对付四五个人还需要如此如此多的人,一群废物。”
一名三十多岁,长发披肩,戴着金丝眼镜,满脸阴鹫邪意的男子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清一色的身穿白西装,欧洲光头彪形壮汉。
来人的话可以说骂了在场大部分人,在道上混的最要脸,这些大佬更不例外,刚要发火,见到来人时,一个个吓得缩了缩脖子,把到嘴边骂娘的话咽了下去。
解开元脸色难看的道:“朱副帮主您来了。”
“解老龙头曾与我有过写交际,我们算是个忘年之交,他的葬礼我自然要来祭拜。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你们这群人竟然想仗势欺人,比人多,我天可汗怕谁?”
李道轩之前只觉得这朱副帮主眼熟,当他提到天可汗的时候,李道轩忽然想起一个人。
那就是曾经蝮蛇的小弟,朱世博。
当年自己让黄巢带领五百羯族凶兵,对抗吴家,但当时的黄巢毕竟是刚刚召唤过来,对于热武器这些都不了解,所以便找蝮蛇派来一名心思灵活的小弟跟着去。
按照黄巢的意思,只要自己什么都懂以后,必然会把这名小弟宰了。
但他想不到的是,这名小弟从之前的懦弱,胆小,跟随黄巢几场战斗之后变得成熟起来。
成为黄巢手下的头号军师,并且拥有一手绝伦的狙击枪法,还拜了黄巢为大哥,所以黄巢也就没杀他,把他带走去西方建立天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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