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安全感来源。
靳御要是知道自家媳妇儿怎么想,能笑晕过去。
为了避免让某人太过得意,许念肯定不会把这话告诉靳御。
……
另外一边,敞亮的四合院里,中央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男人。
他微仰起头,脸上带着笑,阳光洒落在他阴冷的面容上。
“靳御,我下的战书,你敢接吗?”
自从靳御抓到赤金之后,叶翔天做很多事情都受到了束缚。
赤金是他手中最大的一枚棋子,少了这枚棋子,叶翔天还真是觉得可惜呢。
至于那些被靳御和靳瑞阳一起联手端掉的据点,他压根就不在意。
不过现在好了,更感兴趣的事情来了。
“许念念……”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笑容明明温和,却给人透露出一股阴冷之意:“真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孩呢,不知道欺负起来,会不会很有成就感。”
毕竟那是靳御的妻子。
至于要怎么欺负她,欺负的程度如何,得看靳御对这个女人在意的程度。
若这女人在靳御眼中,不过是简单的伴侣那么简单,那她还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若这女人是靳御动了真感情的妻子,那么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让靳御脱皮蜕骨,他就不叫叶翔天。
软肋,男人最脆弱的东西便是软肋。
叶翔天从来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软肋。
可如果这软肋出现在靳御身上,他必然是高兴的。
这样,他就可以欣赏死对头悲切的一面了。
游戏,现在才开始。
那个女人,他预定了。
比起折磨硬骨头靳御,他更喜欢折磨他的妻子。
至少这样,他还有可能看到靳御摇尾乞怜求他的一面。
呀,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呢。
一直站在叶翔天身后的男人,眼神死气沉沉。
“诺恒来了吗?”叶翔天问。
他身后的男人回答道:“来了,正等着您。”
叶翔天闻言,手指摸着下巴,回头问男人:“你说,诺恒真有那么高超的医术,能够帮人改头换面吗?”
说完,叶翔天也不待男人回答,轻笑着转身往屋内走去,也罢,反正他从不在意这些。
就算毁了,也无妨。
*
“靳御,靳小御……”
许念念坐在床上,看着蹲在地上认真给她剪脚趾甲的男人,一遍一遍的喊着。
精致的小脸染上明晃晃的笑意。
许念念皮皮的把脚趾头往他脸上戳。
这个死男人。
大白天把她逮房间里,居然就是为了给她剪脚趾甲。
真是中了邪。
她脚趾头戳他脸上去,靳御仰头避开:“别闹。”
“我就闹。”许念念难得任性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戳他脸。
靳御“啧”了一声,握住她小脚,挑眉看她:“真要闹?”
“真闹。”许念念朝他吐舌。
靳御眼底含笑:“那好,老公陪你闹。”
话落,靳狗子扑上来,拽着许念念一起翻滚到地上。
……
客厅里,靳瑞阳十分不得劲儿的坐在沙发上。
听着楼上嘻嘻哈哈的声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总觉得,他应该表示表示?
要不,给那小丫头送点礼物?
等等,打住……
靳瑞阳顿时一脸惊恐的表情,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要送那个小丫头礼物?
真是见鬼!
而另外一边,许思思跟着老太太和许问天一起回了靳家。
此时的许家,只有左晴和管家在,正好在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