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4楼教室里，几个上自习的人在楼道内聊天。柳永南大嗓门高声喊着：“今年寒假就定下来吧，早早定下来早早学习，你看上届学哥们通宵达旦，都是为了什么？要不然就咱们这样的学校，也不好找工作啊？”
“考不上级就考不上呗，我也同意你的看法。人多有学习氛围，咱们一起试试吧！”于敏惠也跟着赞同。
“那你们都打算考哪里啊，柳永南你是不是要跨学科？”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赵玉梅问道。
“不啊，我就考数学啊！”柳永南开始开玩笑。
“那不就是跨学科嘛，你可以啊，一直学了两年了，我不能换学科了！”赵玉梅无奈地想起吕永健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是否也在想着自己。
“我也不考教育系，考了估计也还是不好找工作，我考语文。柳永南你给我推荐一下学校啊！”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于敏惠心里也早有了打算。
“我也不了解你想报哪方面啊？你看看你以后想往哪个方向发展？”听柳永南这么一问，两位女生努力思考着。
“谢航远就打算报考哲学系，他每天也就对哲学感兴趣，你呢？”柳永南继续建议着。“赵玉梅你英语都已经过了四级了，大学里考研英语是头等大事，英语就能把一大半的人卡在门外。另外政治咱们假期报班，平时做题，多多背诵；剩下的时间就主要学习专业课了。所以，要及早定学校。每个学校考的科目也是不一样的……”柳永南霹雷啪啦一顿神侃，说得赵玉梅也很想跃跃一试。
“我要是报就考语文，要么就不考，你说呢玉梅？我还担心别人笑话我……”于敏惠说出了她的犹豫。
“别人笑话你做什么，你别胡思乱想了，那是你给自己设定的障碍。你看：柳永南就大方地去数学系上了两年课，他现在也坚定要考数学的研究生，这样以后才能在数学方面选择就业。我本以为谢航远平时也就是瞎辩论，听柳永南的话，现在人家也是朝哲学方向发展。考研是自己第二次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高中毕业报考志愿，咱们家里都是农村的，对专业没有很好的了解，对自己也不了解。现在不一样了，你要自己真的对未来慎重的选择了……”赵玉梅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其实她这几天也是被吕永建折磨得越发清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