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的修为是灵山的秘密，就连其余几位师父也并不全都知道。甚至整个符云大陆，能看出二人修为的人也不多。
大师兄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在她手心上划了几下，轻声道：“我猜的。”
沐芷芙不禁心头一震，因为，根据宋云舟所言，夜寒烟是七曜境七重，百里长歌是七曜境九重！！这简直太恐怖了！
要知道，各国皇室所供养的老怪物们，也就是这个等级。如果是有个八卦镜，那都得当祖宗一样侍奉着。
而且这些老怪物可都不年轻了，能获得皇家供养资格的人，大多已经是六十岁以上的老者。跟这两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掌门和师父要是能定下心来去修炼，那真的是前途无量啊！”瑶公主不由得感叹出声。
站在她另一边的萧瑾寒闻言看了过来，目光说不出的温柔，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十方境九重之后还能继续突破。而达到那种程度的修炼者，便可以冲破时空结界，穿梭于六界之间。”
这本书，沐芷芙小时候也看过。
当时她兴奋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每天都跟哥哥念叨着，等自己恢复灵力以后，一定要突破十方境九重，去看看其他五界是什么样子的。
轩辕绝每次都会摸摸她的小脑袋，宠溺的回答：“好，哥哥会努力修炼，陪你一起去看的。”
而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经过几年的求医不果，那时候父皇已经决定放弃她了。所有人都认为，她没有灵力是天生的，根本不会有恢复的可能。
只是轩辕绝怕她知道以后伤心，所以一直瞒着她而已。
看着她陷入沉思，完全没有理会自己，萧委屈又上线了......
“芙儿~”某王爷幽幽的唤道。
沐芷芙一愣，看向他：“啊？怎么了？”
萧委屈桃花眼微眯，好生气好生气......许久，才气呼呼的说：“但是我觉得你突不突破都无所谓，反正六界之中，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的男人了！”
差点噎死的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