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见她被骂了还毫无愧疚之色，立即骂得更凶了……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居然还好意思笑？！真恶心！！”
“如果我们好好做人都要遭天谴，那你这种没良心的狗东西岂不是要下十八层地狱？？”
“我们骂你这种从小没人要，长大了还是没人要的杂碎，还需要站在道德至高点吗？”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越骂越难听。
直到百里凉歌再次开口：“你们这群愚蠢的人，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今天一定要带走我哥哥。我们兄妹离开灵山可能会死，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将事实真相公之于众，让天下人都知道，前掌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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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烟闻言，气得心口直抽抽，她很想破口大骂：往回数一百年，灵山掌门之位都是她夜家的！百里长歌也是因为娶了她，才当上了灵山掌门。所以，她想拿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但这话她就只能想想，眼下并不敢说出来。
因为她也知道，百里长歌在灵山弟子的心中地位很高，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取代的。她的心思一旦暴露，就只会遭到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