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变得乱了。
叶浅笑心里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我就不用我自己的事儿,还安慰他了,为什么他哭的比我还惨?
下次,这种悲惨的事情,还是要少说。
“大声哭吧,我在呢。”
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变的越发大了些,眼泪不要钱的掉在她的衣服上,抱着她腰际的手指狠狠的拽着叶浅笑的衣服。
“我想……他们了!”
叶浅笑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有我呢!”
陈默哭了很大一会儿,才歇下来。
当晚,叶浅笑把陈默送回去的。
陈默也许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吧,好几天没有和她见过。
第二天,直接和他的教授去了隔壁是城市实验,就是一个星期,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留下一个短信。
叶浅笑也是从金水嘴里知道他去做实验了。
她知道消息之后,只笑了一下,没说话。
她只是打算当人家假女朋友来的,现在倒好,直接把人家都给说的给哭了,得到了他的秘密。
还撕开了陈默对所有的一切都掌控高冷的外皮。
两人见面该如何自处?
其实,陈默离开也是好的。
她每天住在酒店,好吃好喝的被人招待着,何乐而不为?
别的不说,主要是安全。
陈默说过。
他们住的那个房间虽然不是整个酒店最豪华的房间却也是酒店系统里最安全的了。
而且,到处都有摄像头,不会担心突然出了问题。
女生寝室里,女生太多,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他弄走,随便找个,要到她的饭里,这样一点也不好。
因为之前叶浅笑和陈默差点被人下毒的时间。
让酒店里的很多人都警觉起来。
厨房是重之又重的地方。
外人不得进去。
陈默的所有吃食都是专门人做,亲自送。
餐厅饮食部,也不在接受临时工,免得出问题。
叶浅笑也知道现在他的生命安全是重中之重的,不会没事跑出去做事,反正有吃的有喝的,一直都很淡定。
这天。
叶浅笑按照李白苏约定到了咖啡厅。
李白苏已经喝了几杯咖啡,等的都有点不耐烦,她一见叶浅笑,直接步入主题。
“我不赞成你们在一起。”
叶浅笑见到自己的情敌,不卑不亢的坐在他对面,那也是你,除了宣示主权之外,并没有任何嫉妒,难堪,或者是,其他愤怒的表情。
这让叶浅笑有些意外。
“为什么?”
李白苏直接把一张支票推到她的面前,点了点,然后收回自己的手,悠然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问她:“想过出国吗?”
叶浅笑看着她故意搞出这些小动作,仔细看了几眼李白苏。
稍微有点卷的头发,拉直了。
指甲上,又换成了另外一个花样,裙子是最好看的粉色蓬蓬裙。
李白苏五官特别精致,明明是一个有点小卡哇伊的娃娃脸,却总是把自己画成妖艳的,大浓妆的邪魅女人。
“你想让我出国?”
李白苏点了点头。“陈默不适合你。”
“趁着现在,趁着你还年轻,出去转一转,也许你会有新的体验。”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给你买留学的机票。”
“学校的话,就去洛杉矶好了,过去之后,我会安排人专门照顾你的。
至于学费,这笔钱,想必应该也够了吧。”
语气很平缓。
一点也听不出来,是想要把我甩开的厌烦的感觉,总觉得被别人骂了很多遍的女人,并不是很坏。
难道是,从小就被这样教育着,觉得他自己就是正宫娘娘,她当成后宫之一的某一位。不在意的拿着支票,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给我一个理由。”
陈默前脚刚走,李白苏就来了。
叶浅笑一点也不怀疑,这个事情有鬼。
李白苏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什么?该不会是为了他的幌子搞其他的小动作了吧,而且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之前威胁我想要搞同桌的话,要弄的话早就做了呀,等到现在,为什么都没有?
李白苏端着咖啡,搅和着汤匙,继续笑着道:“你知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吗?”
叶浅笑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
李白苏悠悠的说:“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就直白一点吧。”
她说到这,放下了手中的汤匙,严肃的看着她,讲解。
“老一辈的时候,他爷爷就在房地产这个方面进行投资。家大业大,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家完全就是酒店界的扛霸子。”
“中国这么多家酒店,其中有百分之五十都是他们家的。”
“陈默的爷爷,是世界首富中第七十七位,zG第二十三位。”
“而,陈默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一直都被推到最想嫁的富二代排行榜第十人的位置。”
“除去那些超过30岁的,出去,那些在外面乱七八糟勾搭的,最年轻的除了陈默,也就只剩下两家。”
“所以你觉得你真的过那么多名门闺秀吗?”
“这个暂且不提,而且他们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而其他的旁门亲戚对他们家的产业虎视眈眈。如果他想要完全的掌控这笔家产就肯定会家族联姻。”
叶浅笑没想到她真的会和她说这个。
心里反而更加确定。
李白苏是个好人。
她这样做的目的。想要推开靠近陈默的所有人同样也是保护所有人。
“你经历过绝望吗?”
“绝望,孤独,看不到任何光。”
“在那片黑暗里,看不到光。所以,在那片黑暗里,活着的人,只要看到一点点的光线,就会疯狂的,向着有光的地方跑过去,希望把朵光线,死死地拽在手里。保存下来。”
“在你看来,他不过是一个利用的工具,在我看来,他是一道光,没有人可以把它握在手心里,因为它没有太阳,光线都会要潇洒,最明亮的地方,就是让他站在阳光下,而不是站在你的手心之中。”
“所以陈默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工具,而是一个朋友,一个想要守护的对象。”
“我想保护他,也想保护他心里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