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诩风流的不停打开,合闭。
勋贵们觉得扎眼归扎眼,怀远侯说的这句话却很是在理,太子朱慈烺的这封书信可谓是让他们陷入了两难,更为严重一点说里外不是人。
让家里的至亲进入陆军讲武堂,得罪了现在的皇上,不让家里的至亲进入陆军讲武堂,得罪了未来的皇上,陷入了一个十分棘手的境地。
不远处的兴安伯更为怪异了,勋贵们的眉头几乎拧在一起思索事情的时候,兴安伯不仅没哟因为怀远侯的话语感到一丝忧虑,反倒是嘿嘿一笑。
似是感觉这样可能被其他勋贵发现他的怪异行为,兴安伯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正色道:“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寂静的楼阁内突然传出一句解决的办法,勋贵们放下手里的官窑白瓷茶杯,看了过去。
兴安伯过去在众多勋贵里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物,他在老百姓眼里确实是高高在上的伯爷,但勋贵们最低也就是伯爷了。
这么一个地位低微的伯爷,却让勋贵们露出了郑重的神色,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倒不是因为兴安伯说的这些话多么的高远之见,就算真的是高远之见,按照‘言轻莫劝人,人穷莫入众’老话,地位低微的兴安伯说了也是白说了。
兴安伯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勋贵们这么的重视,就连英国公也是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只是因为一件事。
自从兴安伯加入了工业派以后,借助工业派的蒸汽机械击垮了晋商和经营私窑的东林党,一举垄断了京城的大宗粗瓷行当。
成为了京城当之无愧的瓷器大王,每年买卖粗瓷得来的银子,都快赶上几位家有万顷良田的国公了。
兴安伯的腰包鼓了,说话自然也就硬气了,也可以劝人了:“只要挑选一名不受待见的庶出送到陆军讲武堂不就行了。”
“反正是庶出,在家里也不受待见,以后皇上万一因为这件事问罪,直接把这名庶出推出去当个挡箭牌这件事不就解决了。”
寻柜门紧锁的眉头立即就舒展了,忧心忡忡的脸容也换成一张张轻松的笑脸,纷纷拱手称赞起来。
“没想到兴安伯还有这等高见,以后是本伯小觑了兴安伯。”
“这件事算是本侯欠了兴安伯一个人情,不知道兴安伯过几天有没有空闲,本侯想在寒露时节去兴安伯的蒸汽工厂参观。”
“参观蒸汽工厂?算本伯一个,到时候一定多备上一些水礼。”
兴安伯从来没像过他还能有今天,一群过去听见他说话都懒的回腔的伯爷侯爷们,一个个夸赞起了他,甚至都有溜须拍马的意味了。
从来没被这么尊重过的兴安伯,顿时红光满面,用力拍了几下胸脯道:“那本伯就在那天召开一场寒露宴,到时候各位一定要来捧场。”
勋贵们纷纷拱手,表示自己一定会去,还要背上一份厚重的水礼。
兴安伯的好友新宁伯似乎不愿意被老对头给比下去,急声道:“这样还不够,再是庶出也是一家人,真的要想牵连咱们还是会牵连到。”
“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