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那个李青岩的帮助,那个唐昭宗暂时摆脱了危机。
这个李青岩是一个聪明人,他和唐昭宗的关系仍然处的不错。
那个唐昭宗在那个鲟鱼城堡附近,开始大肆招募那个良家子,唐昭宗这样做,主要是模仿那个汤章威的经验。
这些出身良好的大唐百姓,和白银大陆本土的居民,给了那个汤章威很大的帮助。
在这些人的帮助下,汤章威这些人拥有了很强的实力。因为那个汤章威会练兵,不过那个唐昭宗也学习的很快,那个唐昭宗终于找到了那个大金矿,所以他拥有了那个足够的金钱,但是他需要做一些伪装,那个汤章威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派出了许多探子将那个金矿的一切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现在那个唐昭宗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可是,在那个合适的时机,那个汤章威只要投入一定的兵力,就可以将那个唐昭宗全部给收拾了,到时候,那个金矿就会成为那个汤章威的囊中之物。
这个唐昭宗看着那些黄金从金矿深处挖出来,他非常高兴,他将那个黄金铸造成为了金币,然后将那些金币发给了那个良家子弟。
那个费雪纯从岭北行省运来了许多好马,然后用那个船从那个大唐本土的港口运送过来。
通过那些船,大唐本土的各种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到了这个汤章威的军营里,同时那个唐昭宗也得到了许多物资。
这个金矿给了唐昭宗许多金钱,让唐昭宗有实力训练一批服从他的军队。汤章威对此很羡慕,他想夺取这个金矿,同时他又害怕那个白银大陆公爵们的干涉,这让那个唐昭宗觉得自己进退维谷。
唐昭宗组建了自己的一支基本力量,那个汤章威却放弃了进攻那个唐昭宗,因为汤章威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胡黄牛,胡多多和欧苏拉好快的身形,几乎不分前后呼的击开窗户,飞身追去,但黑暗中已是一片寂然。
三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那肯罢休,轻身功夫施出,简直有如闪电,但一口气追出十里,仍不见一个人影。
胡黄牛身形虽是矮胖,但行走起来,足不点地,竟是奇快,呼呼又奔得半盏茶时分,蓦然心中一动,猛吸一口气,刷地立定下来。
这可难为他了,正在全速奔驰之际,这一个急停,在真力的换用之间,起码也得有一甲子功力以上,而胡黄牛作的如此从容不迫,正显出他极深的内力造诣。
胡多多亦步亦趋的和他并肩而驰,忽见胡黄牛一个急停,身形可仍在急奔之中,猛可问道:“什么?”
胡黄牛沉声道:“追不上了,当心敌人调虎离山——”
胡多多一想也觉有理,嘿然吐气,双足一剪,呼的一声,身形竟在空中一弯,劲风嘶嘶然,已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形,飘然落回原地。
这一手轻功,可真美妙极了,左方欧苏拉忍不住喝了一声采,边行边道:“好俊的功夫,尊驾到底是何称呼?”
汤章威甚是厌恶他那种骄妄之态,冷冷一哼,不理不睬。
欧苏拉怒气上升,蓦然他念头一动,强自忍下这口怒气,双臂一摆,身形一倾,整个身子向右边一横,双足却不丝毫缓慢,呼地一声,立足一顿之下,右足伸出猛扫一脚,身形却借此一脚之力,转了一个急切的小弯,直奔左而去。片刻间便奔入小路中。
剑神胡黄牛猛可运劲沉声道:“胡黄牛好走!胡某人随时候教——”
其实这时他心中甚是矛盾,他已知道其中一切蕴密了,但他是何等人物,绝不示弱说将出来。
黑暗中立刻传来欧苏拉爽朗的笑声:“好说!姓胡的不愧七奇中人物!”
话声方落,人已奔出三四十丈以外。
胡黄牛和胡多多相对一视,各自发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不约而同,转身奔回山庄。
这且不表他们两人回到山庄,却说汤章威用数十年无上心法潜到鲟鱼城堡,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弹出一指救了霍子伯后,立刻如飞而去。
他可明白这三个人都是非同小可!是以轻功已施至一十二成,功夫施展出来,真是有若一条黑线,滚滚而去。
赶了一程,用心听听身后动静,已知敌人并没有赶上来,于是慢下身形,慢慢在山道中踱着,心中却不断盘算道:“那欧苏拉昔年和胡黄牛结下梁子,今日解了他下风之危,以我看来,他们绝没有发现我是谁!”
一丝微笑浮棚的脸孔,敢情他对这一点也甚是猝然出手,这一点已是十分难能的了。
“啊——”汤章威又继续沉思:“啊,胡黄牛和胡多多已成莫逆,去找姓胡的架梁,姓程的也一定要插上一马!哼,那可不成。”
他之所以作如此想,皆因方才曾亲眼目睹欧苏拉找胡黄牛拼命的那一幕。
“对了,欧苏拉不也是和胡黄牛对立吗!”汤章威忽然想到了这一点,他想如若能和欧苏拉一同闯一次鲟鱼城堡,那便可以放手一闹了!
但他立即又想到一层:“欧苏拉何等性子,绝不会在自己。的事情中去借力他人,哼,我汤章威是何人,又岂能去请他?”
他头脑中思想甚是纷乱,不能集中,脚步不由放缓了下来。
又沉吟了好一会,却始终不能想出一个万全办法。
“去找燕玲贵妃吗!他一向是萍踪无定的!”
汤章威又想了好半天,猛一抬头,却见天空早现曙光,已是黎明时分。
信步走下山去,仍然落脚在一个客栈中,面对着的这一个大问题,却始终不得以解决。
汤章威沉默的渡过一天,这一天他并没有跨出客栈一步,仍在苦思拼斗胡黄牛和胡多多之策。
蓦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忖道:“对了,昨日在鲟鱼城堡中,不是听说那胡黄牛曾提起什么燕玲贵妃是以功夫打遍大江南北吗?——”
这个念头,昨日他已想过,但因空中欧苏拉和胡多多已然动手,是以这个念头被搁了下来。
“嗯,那次那个唐昭宗和我拚斗一场,我始终认不出他的剑式出自何门,但偶而从他辅助剑式所发的拳招上,瞧出他隐隐和——和唐昭宗有关!”
唐昭宗拳招,罗信章也是以功夫称雄的!
“那个高手以我推断,八层是胡黄牛这老头子,嘿,昨日所看,胡黄牛的两个弟子在使展轻功时,不有点象那个高手的路数吗?
不过,昨日我也曾亲眼目睹胡黄牛和高手过招,那一式似乎比那个高手又要高明不少。
“总之,胡黄牛和那个高手中有什么关连这是不会错的了!”汤章威在纷乱的思维中,好不容易找出这一个结论,但是这些有若战争的局面一般,仍是乱糟糟的,黑茫茫的一遍,局势依旧没有清朗!
汤章威敲敲自己的脑门,忽又豪气干云的忖道:“不管它这许多,只要……只要胡黄牛对一次阵,这一切,起码有一大半,都会迎刃而解了!”
蓦地房门外大厅中一阵了喧哗,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店家,店家看房!”
听声音分辨得出,不是那金矿贩子欧苏拉是谁。
汤章威微微一怔,暗笑道:“任你金矿贩子多狂,但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再去鲟鱼城堡来一个登门拜柬了——”
欧苏拉叫了两声,早有店家迎入。
汤章威又自忖道:“和这狂生同宿一店,早晚必要朝相,嘿,那可不好看。不如仍能维持这张面皮吧!”
声完全被打入地中,他伸手一弹,一束石粉弹在空中,竟然已成细粉。
韦由基看得一震,暗道:“不料这人动力如此之高,方才怪不得他说只用了七成功力接大哥的全力一击,若是他也施出全力,大哥是万万不及,那么这人是谁?难道—一”
”
汤章威脸上露出喜容道:“你是说,我的功夫够得上大唐英雄的资格—一至少和他们差不多?”
韦由基听他口气知他不是七奇中人,点了点头,心中暗奇。
汤章威喜道:“你是韦庄的儿子,看的定然不错,那……那还有希望,嘿……”
韦由基忽然觉得这霍子伯甚是爽直,不禁生出好感,看了看窗外,只见东方已有一丝曙光,他猛然一惊,道:“我走了。”
汤章威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流露出一个友善的表情,韦由基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等到韦由基把这一夜的奇遇告诉了韦婉儿等人,他们四兄弟跑到地下室来看时,汤章威早就不知去向。
韦婉儿看了看地上青砖石粉,伸手摸了摸,暗道:“这霍子伯功力虽高,比起爹爹来,哼,可要差一点儿。”
想着想着,整理好包袱,猛然想起昨日探庄时走失了那匹马,没奈何只好再拿银子买一匹了。
从门缝中眇目一瞥,大厅中并没有欧苏拉的人影,情知他敢情已入房休息去了。
大踏步走出客栈,随便拣了一匹强壮的马,跨上去顺着官道蹓蹓。
天气仍是寒风凛凛,关中一带偏地积雪。
汤章威顺着官道,一直蹓到尽头,驰上山去。
眺目而望,远方一片灰灰的,天沉沉,仍是要下雪的模样,丝毫不见开朗。
蓦然,远方出现条人影,一闪而过。
人影出现的地方距山上甚是遥远,但汤章威内力极高,是以仍然能够瞥见。
这一下汤章威可吃了一惊,忖道:“是什么人有如此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