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用劲捏了他一下,道:“这种话,日后万万不可说,吾儿吾女,当无病无痛,平安一生!”
“哈哈哈!”
牧景大笑了起来了。
半个时辰之后,春茶和几个小侍女推门进来侍奉,牧景着装整齐之后,吃了早饭,就出了后院庭院。
“今天才是岁三,尚未点卯,你去哪里?”
蔡琰问。
“约了戏志才他们前院打麻将!”牧景摆摆手,微笑的说道。
“那你找点回来,晚上我亲自下厨!”
蔡琰是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之女,她从能让你感受到一种幸福的气息。
……………………
“六条!”
“碰!”
“七万!”
“杠!”
“……“
新岁的日子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一年到头难得的轻松日子,那总要找点事情来做了,打麻将这算是一个消遣,而且今岁没有蔡邕那个克星在,牧景是大杀四方。
“不好意思,又糊了!”
牧景摊开牌:“自摸,清一色,每家一贯,谢谢了!”
“你本身就抠门的很,我整整一年的俸禄下来,就这点钱,你非要一天就给我全部吃掉吗?”
戏志才阴沉着脸,前段时间养病他都没有这么心累过,可和牧景打麻将,就特别心累,算牌再好,赌不过三分运气,他已经输了好几把了,一年的俸禄,都要放出去了。
“你这话说的良心不痛啊!”
牧景斜睨了他一眼:“我一年到头一个铜板都没有从明侯府拿过,你起码还有一份俸禄,可我景平小院的开资都是自己家的,我还抠门,谁能比我更大方了!”
“滚!”
戏志才粗暴起来了,不怨的他一介读书人有这样的反应,主要是牧景太狠了,都不懂得一点收敛,非要他裤兜都输掉才罢手:“别以为我不知道,整个天下,能有几家人比你牧家更加富裕啊,景平商行明面上的招牌虽跨了,但是资产并没有少,当初商贾们四分五裂的时候,各家门前扫各家雪,可一些共同的资产,反而被你给昧下了,你趁着这时候,安插了自己人,虽然没有打响招牌经营,但是规模却不小,从书斋,生铁,盐,粮食,生意做了风生水起,关中,汉中,南阳,益州,荆州,哪里没有你们牧家的铺子啊!”
“这事你咋知道的!”
牧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