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两个人来到井边。
“你不是说杀死八弟的凶手在这吗？他是谁？他在哪？”
“这么晚了，你跟我出来一点不怕？”
“你什么意思？”
“八弟如果是我杀的呢？”
“你！”
“其实凶手就在井里。”
“你到底什么意思？”
“昨晚我亲眼见到……”他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冲了上去。
血光飞溅，匕首径直捅了进去。
“不……不是……”
“哼！我亲眼所见，可惜告诉父亲他也不会相信，只好杀了你，替八弟报仇了。”
王老爷躺在床上止不住的咳嗽，一天的功夫，他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原本半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王老太趴在他腿上睡了过去，她将丫鬟打发走，一整晚都在一旁伺候，天快亮了的时候她实在没忍住睡了过去。
王老爷看着前面，浑浊的眼睛一眨不眨，呆愣愣的，偶尔伴随着阵阵咳嗽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一束阳光照进房中，王老太也正好醒了。
“没事吧老头子。”王老太眼睛还是红彤彤的，看上去很憔悴。
王老爷从发呆中醒过来，看了她一眼。
“洗漱吧，然后通知他们去厅堂。”
厅堂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丫鬟仆人都被打发走了，地上摆放着两具尸体，气氛很压抑，没有人说话。
王老太掺着王老爷走进来，几人站起来行礼，王老爷没说话，走到主座前坐下。
几人还是站着，王老爷没吱声，显然是故意的。
地上两具尸体，他刚才已经知道了。
一具是小儿子的，被肢解成六块，双手双脚，头颅和身体。
另一具则是四儿子的，早上被打水的丫鬟在井中发现。
“王府大门被我下令封死了，我怕凶手偷偷溜走。”王老爷终于开口了，声音异常的平静。
几人对视一眼，封门了？
“凶手或许是下人，可我觉得凶手就在你们其中，以老四的身手，只有你们能杀的了他，那些下人是没机会的。”
“你们小时候都被我教过武，除了老八。他从小就聪明异常，我平生仅见，不习文实在是暴殄天物。我敢保证，等他长大后，状元非他莫属。”
“我教你们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你们要是有兴趣参军我也不反对。”
“可你们呢！”说到这，王老爷站起身重重地一拍桌子，震得几人心头一震。
“我王家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可却出了个禽兽不如的孽障！”
“他可是你们的兄弟！你们的亲兄弟！”王老爷指着老四和老八的尸体，浑身颤抖不止。
“咳咳。”王老爷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
王老太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扶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