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雪专注看手机的样子，像是定住了似的。
直到——
“呦！你是在开会看是在看左少的演奏会啊？”
顾北辰调侃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吓得盛清雪一激灵，顿失理事的风度。
顾北辰贼笑，“我看今天盛理事的心思早已不在会议上。”
“你别乱说！”盛清雪佯装镇静的样子，“我只是恰巧滑到了他演奏会的视频。”
“是吗？”顾北辰挑眉，“我记得以前盛理事开会从不带手机的，怎么和我开会，不但带手机还在玩手机，我记得现在这个时间也是左少的演奏会时间呢！”
顾北辰还故意把最后一句话的音调拉的很长，完全是在故意刺激盛清雪。
“顾北辰，你想干嘛！”盛清雪羞红了脸，还嘴硬不承认。
顾北辰耸了下肩膀，“盛理事真凶。”
“那又怎么样？”
“当然不敢怎么样，毕竟这是你的地盘，”顾北辰坏坏地说道，“资料我也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字签好了。”
随后，盛清雪半信半疑地拿起他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两下，“没想到顾少也挺好说话。”
顾北辰吁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金色的瞳孔睨着她，“会议结束了，盛理事要不随我一起去现场观看左少的演奏会？”
盛清雪斜视着他，“我那么忙，哪有时间看什么演奏会！”
说完，拿起资料朝议政厅的大门口走去。
全然没有理会顾北辰。
回到办公厅的盛清雪，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瞟了一眼旁边zero，说道，“zero，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不用在这陪我。”
Zero愣了下，看向她不自在的神情，“盛理事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道为何，提到身体两个字，盛清雪全身的血液莫名燥热起来。
昨晚的那抹触感真实的难以想象。
不是zero对自己无礼。
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