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雪哭的稀里哗啦,张开双臂拥住了面前的男人,“zero,你别怪我失礼,你知不知道,现在我身边除了你,再也没有任何人了。
我盛清雪也是人,更是个女人,女人需要的安全感需要的陪伴,我也需要,可是我现在做的这个位子它不允许。
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想自己只是个普通家的孩子,有份普通的爱情和家庭,可现在,我连自己最爱的男人都抛弃了!让我一个女人去守卫国家!
我能怎么办?我不想让阿政的爱太有负担和危险,所以我不得不那样做……
纵使他恨我也好。
可是在我知道他放弃了钢琴事业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那天说的话伤到了他。”
女人胡乱说了一堆话后,又嚎啕大哭起来。
那夜的盛清雪悲伤的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左良政从来没有见过一向要强的雪儿会哭的如此难过。
就因为他说他要放弃钢琴事业。
那晚的左良政收到zero发来的信息后,就开着车马不停蹄地从家里赶到了总统府。
赶到的时候,盛清雪已经喝得烂醉。
兴趣酒精麻醉的原因,盛清雪哭完喊完后,就倒在了左良政的怀里。
卸下防备的盛清雪,像个小女人一样很依赖地靠在他胸膛上。
左良政心疼的为她擦掉眼角的泪痕,随后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借着灰暗的月光,左良政静静地凝视着女人熟睡的模样,清隽的眼波里闪过一丝暗光。
“傻丫头,我之所以那样做,全是做给你看的,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在乎我了。”
“你放心,只要能让你振作起来,我是不会放弃钢琴事业的。”左良政嘴角抿出苦笑,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