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亚南右手握着酒杯,左手无意似的搭在另一边,懒散的靠在真皮沙发上,刚刚又喝了一杯酒,辛辣的味道留在喉咙中,但他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只感受到阵阵的快感,没有什么比喝酒更好的事了!
呵,想到女人他就又想到了那个林可欣,那个女人处处跟他作对,嘴里从来说不出好话来,可是自己不是一直都有人想要巴结自己的女人吗,多的是!
他却偏偏要死死的抓住林可欣,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执着。
在他思绪飘向另一边的时候,身旁的女人早已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谁不知道这人是谁啊,此人就是把盛世集团在三年的时间,很快的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开始进军娱乐和商业,之前就是靠房地产做到第一的第一把手——栗亚南,传闻他不近女色,她倒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一定要不惜一切手段得到这个万众瞩目的男人。
开始用手男人的黑色衬衣,一颗一颗的解着,男人好看的眉眼此刻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这个不知道后果的女人。
他想知道自己是否除了林可欣,还能接触什么女人,呵。
“栗少,我喜欢你”女人用爱慕的眼光深深地凝视着男人,渴望他能给自己想要的一切。
男人并没有动,而是默许了她的行为,他为什么要守身如玉,他是很少跟女人亲近,除了林可欣,他从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既然那个女人不稀罕自己的爱,他为什么要想到她,自己脑子真有病了?
“栗少,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双手搭在男人的宽厚肩膀上,正对着男人的冷酷的脸,弯子紧紧的躺在了男人的怀中。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没有感情的问道。
“栗少,我只是想要服侍你,你都不给我一个机会吗?”委屈的说道。
栗亚南最讨厌这种装纯情的女人,哪像林可欣,她可从来不会这么柔软,在自己面前就跟老虎一样,凶狠的就想要咬自己一口。
男人打了一个电话,包间里的门打开了。
一身苍青色大风衣,手中拿着皮鞭,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耳朵上别着限量版蓝牙耳机,身姿挺拔的走到了栗亚南身边。
此人正是上次见面的陆玖。
他拿下墨镜,露出一双冷清的眼睛,只是在看见栗亚南的时候,有一丝的亮光,站着标准的姿恭敬的对着栗亚南说道“栗少,有什么吩咐?”
栗亚南不露声色的缓和了刚才愤怒的表情,面无表情的对着陆玖说道“这个女人你带下去,问出她是谁派来的,我倒想知道是谁在后面推我一把?”
栗亚南不是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地位,自然有人要来巴结自己,但是他不近女色的新闻他也有所耳闻,而这样居然还有人来巴结他,熊心胆子吃的多了?敢直接趁他不注意来下手,他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他很相信陆玖的办事能力,从他跟着他的第一天开始,他们便合作的非常到位,所以能想到帮助的人自然也是陆玖。
陆玖义不容辞的回答他“栗少,放心好啦,我一定帮你做到!”
栗亚南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走到他耳朵说了一些话,旁人是听不到的。
而陆玖听了之后更是言笑晏晏,朝着他微笑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的举手达成一致。
这两人倒是很有默契,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培养出来的。
陆玖身后站着的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黑色大衣兄弟们,齐刷刷的眼睛都纷纷看着自己的老大,愿意跟着陆玖走天涯闯世界。
陆玖吩咐着后面的兄弟们,冷漠的说道“把她带走!”说完就告辞离开了包间。
刚才还热闹纷繁的包间,所有人看到此情此景纷纷低下了头,谁敢惹栗亚南,虽然他表面上看不出有多狠,不过谁都知道栗亚南参与黑白两道,手上有点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栗亚南不想说很多,脚步轻快的走出包间,剩一赶子人在那里呆头呆脑的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离开,知道完全看不到栗亚南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倒在了沙发上,太险了!
从夜魅光走出来,到了地下室,打开车门,栗亚南修长的坐了进去,钥匙,灯光点亮可整个地下室,车子像一匹野马狂傲的驶了出去。
他在路上的开着车,想到刚才的事情就不由自主的气愤,如果刚才那个女人是林可欣的话,他是不是就真的做下去了?但是就是因为不是她,所以他真不近女色了?
靠,他为什么要为那女人守身如玉,那女人值得他做这不靠谱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她早上说从来没有对不起过自己而引发了自己愤怒的离开那里去买醉,他会这么狼狈吗?
看样子女人真是红颜祸水,他以前不明白,现在倒是彻底明白了。
按了按喇叭,催促着前方的车开快一点,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飚速开车,这样就可以一点心中的不快。
点了一根烟,了一口,一种压抑的心情得到解放,有了片刻的舒缓。
还好,他还有寂寞可抽,不至于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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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汐海之家。
主卧亮着灯光,柔和的光线打在女子的身上,女人除了用餐在一楼大厅,其余时间都在二楼主卧,她并不知道这是栗亚南的房间,吃完晚餐之后,就上了床歇息,她有个习惯就是不关灯,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更何况这还是栗亚南的领域,她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睡得极不安稳。
栗亚南的车子停在汐海之家的地下车库,从一楼往上面望去,远远的就看见二楼主卧他的房间灯还亮着。
这死女人还不睡觉在干嘛?是不是非要把他气死才好,他真的是想收拾一下她这个一直以来不改的倔脾气了!
长腿大步流星的走上去,心里盘算着如何解决这个女人的事情,男人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黄色镜框眼镜,折射出一丝狡黠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