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评价道：“你把她当成了救世主。”
“她是医学奇迹。”艾琳娜一边整理自己抽屉里的东西，一边笑着回答。
“其实，在加文少·将的眼里，她跟所有人一样，只不过是个科研机器。”
约瑟回答。
“你之前并不是这样的看法。”艾琳娜笑着拿出自己抽屉里的怀表，轻轻哈气，用手帕擦了擦。
并且，闲话一样，问约瑟。
约瑟摇摇头：“是我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救世主啊。”
艾琳娜笑着问：“你是从什么时候，认清楚这世界上没有救世主的？”
“斯嘉丽的死。”
约瑟开口。
艾琳娜眼中的笑意也淡去了几分。
目光轻轻转移，落在自己手中的精致怀表上。
怀表已经有些年头，看起来像是很多年以前的老玩意儿。
怀表上的雕花很漂亮。
随着时间的推移，银怀表已经不那么亮，表面上都有了暗沉的痕迹。
而怀表打开之后，走动的时针所对应的，是表盖里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有个母亲跟她们姐妹二人的照片。
黑白照片，没有色彩。
但是优雅的妇女跟洋娃娃一样可爱的两个小女孩，却是那样亲切跟美丽。
“约瑟……”
艾琳娜开口，叫约瑟的名字。
约瑟听见她喊自己，便转过头来，看她：“怎么了？”
“你不觉得谭医生是我们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吗？”
约瑟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点头表示认同。
艾琳娜笑着道：“很多事情，即便是不去亲眼看见，她也能推断出来，而且，推断出来的结果，往往是最接近真相的。”
约瑟不明白什么意思。
艾琳娜自语道：“大概是因为这样，加文少·将才愿意给她讲一个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