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信夫妻也拧眉。
虽说他们知道林禄年轻时候是个风花雪月的文艺女青年,喜欢些风花雪月的诗词。
但是,她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说这个话,却不是什么风花雪月,更像是贬低讽刺里夹了满满的不尊重。
谭暮白心中不满,眉眼也越发清冷犀利起来,她声线冰冷,吐字清晰的开口:“林女士,我母亲的年纪跟你是差不多的,不同的是,我母亲为我辛劳一辈子,日子过的那么养尊处优,也没那么周到的保养,到了这个年纪,早已经是一般老年人的模样。
若非要说风韵犹存,迟暮美人,您更合适些。”
她原封不动把话还给她。
林禄拧眉,为她如此伶牙俐齿,不禁笑了:“跟她一样……”
她感叹:“这硬起来刀子一样的嘴,跟她年轻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谭暮白蹙眉看她。
而林禄看着谭暮白那眉眼中带了的厌恶与清冷,也忽然觉得好笑:“真是可惜了。”
她一会儿说她跟‘她’一样,一会儿又说可惜了。
前言后语都让人费解。
谭暮白觉得古怪,陆家人也觉得古怪。
卫琴更是从话中隐隐听出了什么,低声同丈夫道:“听这说辞,她好像认识慕白的母亲。”
陆中信也若有所思道:“她这人好记仇的。”
卫琴一惊,不确定的问陆中信:“她跟慕白妈妈有仇?”
陆中信无法确定,也无法否定,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林禄,又看了看谭暮白。
脑子里开始细想谭暮白跟林禄的对话。
只是,还未想出什么来,抢救室的门就打开了。
抢救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