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若舍得就打吧!反正一转身我告诉墨哥哥去,就说……未来婆婆欺负他的小媳妇,看他是帮谁?”
舞倾城笑眯眯的一番话,反倒让慕容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
“……”
“皇后娘娘,臣女这里还有一瓶好东西要给你哟!”
“什么好东西?”
舞倾城神秘兮兮的冲着慕容雪直眨眼,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哝!”
“这是什么?”
“可以让皇上跟娘娘抵死缠绵的好东西!”
“你、你、你……坏丫头!”
“哈哈哈……臣女告退!”舞倾城爽朗的大笑出声,丝毫不惧皇后是否会不会下令治她的罪,一边往殿外退,一边冲着紫易和梦菲两名大宫女吩咐:“好好给皇后娘娘沐浴更衣打扮一番,晚一些给皇上一个大大的惊喜!”
“奴婢遵命!”
紫易和梦菲相视而笑,双双福身领命。
舞倾城嘱咐完之后,冲着慕容雪故意眨眨眼,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害她羞涩得闹了个大红脸,挥挥手,遁了!
临走之前还将被吓坏了的谢芷兰一把拉走,留给众人一袭白衣翩翩出尘飘逸的背影。
待母女二人跑到御花园水榭内休息时,皆咯咯咯的相视而笑了起来。
“城儿,你偏心!”
“娘亲,此话从何说起?”
“你都给皇后那么好的丹药,让其顷刻间变得那般年轻,城儿,你为什么不给娘亲两粒?”
“冤枉啊!娘亲,这种丹药我刚一炼制出来,便请大哥他们代为转交交给娘亲的,怎么难道你没收到?”
舞倾城大呼冤枉,当初未添加灵兰依的护心凝神丹刚炼制出来,她便给了舞浩泽三人,并且交代他们将另一瓶丹药交给谢芷兰,为的是让其青春永驻一如往昔般年轻貌美,牢牢地抓住舞耀宗的全服心神,难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没有啊!城儿,你什么时候给浩泽他们的?”谢芷兰也觉得挺奇怪的,忍不住追问了句。
“嗯……城儿记得应该是去边陲之地寻墨哥哥之前!娘亲你再好好想想,按理说大哥他们绝对会去给你送丹药的啊!”
“……送丹药……”
“哝!娘亲,你瞧!如同我手中这样的小瓷瓶,你再好好想想!”
虽然丹药舞倾城炼制了不少,但并不是所有的数量都很充盈,毕竟此等逆天驻颜的丹药炼制多了,也挺费事的!
早知如此,刚才她应该将那瓶丹药留一些紧着点给自家娘亲,嗨……
还是再找找空间里还有没有剩余的,总不能给让娘亲心里堵得慌吧!
“我想起来了!城儿,你去边陲之地的时候,你大哥的确是送过这么个小瓷瓶给娘亲,当心因你突然不见人影,娘亲心里难受得紧。以为是浩明从哪儿搜罗来的稀奇玩意,也没多想丢到房中的梳妆台的暗格里。”
“娘亲,对不起!当时墨哥哥情况紧急,由不得城儿多想,害娘亲连日来当心了!”
“傻孩子!看到你们平安归来,娘亲这心终归落回了实处,没事!等回府娘亲也要服用一枚丹药,变得……咳咳!”
说到底女人皆有一颗爱美的心,无关乎年龄的限制。
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
“迷死爹爹!”
舞倾城见谢芷兰忽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假意干咳两声以掩饰她的尴尬,忽的凑近她意有所指的调侃了这么一句。
“贫嘴!讨打!”
“娘亲,你舍得?”
“……”谢芷兰瞅着舞倾城,默!
小妮子,这是吃定她下不去手?
好吧!
这个古灵机乖的闺女,她还真下不去手!
“找到了!找到了!这里还有一粒,走!娘亲,咱们一道躲在假山里,你再将此丹药服下,然后……给爹爹一个初恋般的邂逅!”
舞倾城故意将水袖垂下,另一只手假意在袖中翻找,实则从空间内丹房里成排列架上找出同样的丹药。
嗯……
幸好当初没有将炼制太多装不下的丹药,全当零嘴给嚼了,否则还怎么给爹爹惊喜?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叫初恋般的邂逅?”
尘封的记忆一旦开启,谢芷兰面上虽故作冷静,殷红的耳垂,还是泄露几分内心期待的真实情感。
“娘亲,难道不期待爹爹见到你变得美美的模样?”
“……期待!”
“那还等什么?走!一刻钟之后,咱也给爹爹一个心里头小鹿乱撞的邂逅!”
“……”
舞倾城二话不说一把拉起谢芷兰朝假山走去,脸上期待的兴奋神色,令身后之人无奈摇头轻笑不语。
另一边宫中空旷的校场内,两名年轻男子你来我往已经过了数十招,两人却似乎还没有要停手的迹象。
“喂!如墨,你够了!本公子不就是捏了捏小城儿的脸蛋么,你至于这么拼尽全力将我往死里揍么?”
舞浩清原本以为他好歹多了一甲子的功力,多少能实力碾压纳兰如墨了,却没想到他的武功比他精进得更多,以至于一边倒的现状,足以看出被他虐得有多惨。
“你欺负城儿,我便揍你!”
“哎!哎!哎!好歹咱们也是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兄弟,感情难道不比城儿深厚?”
“你与她无法相比!”
纳兰如墨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因舞浩清的话有所停顿,招招狠厉的架势,颇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既视感。
若是不相识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宿世仇人,一见面必须斗个输赢呢!
更何况,他的话对于舞浩清而言,着实扎心得厉害!
“……听到你这句话,本公子是该为自己妹妹高兴呢?还是替自己悲哀?”
“随你!再来!”
“哎!如墨,别打脸!喂!叫你别打脸,你招招往脸上揍?毁了本公子的脸,将来还怎么找媳妇儿?”
画风一转,纳兰如墨突然开始向舞浩清的面上袭去,他一边隔挡,一边抱怨,终究技不如人,只得连连向后退去。
“与我何干?”
“你……”
暗,影,流,光,隐身在校场的树冠上,看着下面打得不分你我的两人,面面相觑踌躇半响,一致决定还是继续蛰伏在树上的好,免得下去劝个架被“殃及池鱼”,那该有多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