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立马让人送你回珈蓝?”
“皇兄……”
“嗯?”
“……”
都怪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房里的少女,害得她一而再的被呵斥,真是……
她是怎么跑进屋里的?
细思极恐!
“姑娘,你潜入我皇妹的房间所为何事,能否告知一二?”
“告诉你也无妨,我本就是为了她来的!”
舞倾城笑着说完,轻轻抬眸,看着一头雾水的濮阳妍妍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深度。
“为我?我又不认识你这种贱民,说什么是为我来的,哼!说不定是想制造机会给你自己,借此机会博得皇兄的垂青吧!”
“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好事,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二!”舞倾城神情悠然的从袖中取出一个缀满宝石的玉盒,随意的将盖子打开,轻斥一字:“去!”
一只小虫子被一股力量包裹着朝濮阳妍妍飞去,待她看清舞倾城手中的玉盒是用来盛装什么的时候,吓得惊声尖叫不住的闪躲起来。
濮阳懿对思卉自是极其熟悉,见雌蛊飞出玉盒正要往濮阳妍妍身上钻,立刻行动起来挡在她的身前,想要运起内力将雌蛊推离。
可谁知那雌蛊好像瞧出了濮阳懿的意图,竟然转了个弯直直飞进濮阳妍妍的衣襟内,啃咬开她雪白的肌肤瞬间钻了进去。
“啊……皇兄,救命!救命!它钻进去了!雌蛊钻进去了!皇兄救我!”
濮阳妍妍慌乱的连蹦带跳,隔着衣袖的手臂胡乱挥舞着,却还是阻拦不了雌蛊前进的步伐,一个不留神,它竟然钻到她的体内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疼得她不顾众人在场,躺在地上不住地就地打滚,朝着濮阳懿声声恳切的求助。
“妍妍,妍妍,你忍一忍,忍一忍,我给你看看!”
“疼!皇兄!疼死了,救我!救救我!雌蛊……啊……”
雌蛊不知是被什么刺激了,自入了濮阳妍妍的体内,便开始里头一路啃食起来,仅仅片刻它的身形已然大了一倍,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举动。
此种行径令濮阳懿心惊的同时,大感束手无策,这与他所熟知的思卉截然不同。当他的视线落在一脸闲适寻了了椅子坐下来的舞倾城身上时,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姑娘,天启国的瑾王你可认识?”
“他是我男人!”
“……”
光本被舞倾城勒令不许出来,但听到濮阳懿提及纳兰如墨时,脚下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前迈,证明她的身份,谁知……
小王妃,你要不要如此威武霸气的宣誓主权?
这波狗粮撒得真是令人猝不及防啊!
“……”
与光错愕态度不同的,还有濮阳懿的震惊与愤怒,好不容易遇上个心仪想要真心呵护的女子,竟然是纳兰如墨的人,这种感觉当真令人不喜。
“皇兄!皇兄!妍妍疼!疼……”
濮阳懿的思绪被濮阳妍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断,思卉无解,唯有雄蛊……
对!
瑾王纳兰如墨不是身中雄蛊,那岂不是……
一来可为妍妍解蛊,二来还能拆散他与她之间的姻缘,那么他岂不是还有机会?
“妍妍,你先别急,我这就带你去找雄蛊,对!找瑾王,唯今只有你们结合才能解对方的毒,皇兄带你去找他!”濮阳懿安慰完濮阳妍妍,转身对舞倾城拱手施礼,道:“姑娘,且不论瑾王与你的关系是什么。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在天启与珈蓝交好的份上,你……将瑾王让出来吧!”
“呵呵呵……”舞倾城忽然呵呵大笑起来,拍着手为濮阳懿说的这番话鼓掌,然后,收敛脸上的所有表情,双眼似淬了毒的利剑直视他,道:“好一个珈蓝国的太子殿下,连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也敢轻易说出口。”
“姑娘,你放心!即便我皇妹与瑾王有了夫妻之实,那也可尊你为大,并不影响你与瑾王的关心,若你不喜,离开瑾王,相信会有更好的男子真心疼你的!你可以考虑看看!”
濮阳懿看似规劝,实则离间舞倾城与纳兰如墨的言行,令躲在暗处的光大为光火,若不是被勒令不准随意出现,他真想冲出与珈蓝太子大战一场。
敢当着他的面,撬主子的墙角,非弄死他不可!
“怎么?你想毛遂自荐不成?”
舞倾城原本来此只想对付濮阳妍妍一人的,濮阳懿的一番话,令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姑娘,本太子自认不比瑾王差,你可以……”
“住嘴!你还有令妹都让本姑娘恶心!”
兄妹俩一个德行,看着能不令人觉着恶心么?
自从舞倾城着手开始炼丹起,医书药理方方面面的书籍她研读过不少,看一个人的面相多少能猜到这人身体有什么问题。而濮阳懿给她直观的感觉,此人夜里操持太过,身体亏空得厉害,假以时日定会出现问题。
简单的来说,他,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