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是器都抬举那物了,圆不圆,扁不扁,奇形怪状的棱角,看得曦尧邪魅的眉梢拧了又拧,隔了好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别看眼不去看它,违心的道了句:主子,做得不错,加把劲!
好吧!
不怪曦尧会如此,舞倾城自己个也嫌弃制出来器,心里膈应了半天,一挥手将其掷入火焰中再次重铸。
原本,舞倾城还打算将第一次打制出来的器赠与纳兰如墨,谁又能想到她的炼制技术真是差到极致,将本将想炼制的佩剑,熔炼成一个坨坨,能不膈应了她许久么?
也只有天真无邪的龙天佑,大呼娘亲最棒,直为她喝彩,羞得她直想颜面遁逃。
日子一长,她便掰着羊脂玉指,一个一个的数着手指头玩,感觉度日如年,觉得生活索然无味,无趣到了极点。
好无聊!好无聊啊!
墨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为何一再的延迟归期,是不是事情太过麻烦不好处理?
虽然,暗传来的讯息皆是他安然无虞,再三让她放心等他回来相聚,该不该信呢?
姑且信他一回吧!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
舞倾城决定自己个去找点乐子,便让舞家父子安逸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
魔女来袭!
一天,舞耀宗、舞浩泽、舞浩清一同下朝回家。
刚一进府里的大门,从旁边跑出一个鹅黄色的身影,一下子冲进舞耀宗的怀里。
舞耀宗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他的女儿,舞倾城!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小丫头什时候变得如此热情?见着他就扑上来?
其实,舞耀宗的怀疑是正确的!
舞倾城这么热情,的确事出有因!
今天一早,舞倾城带着贴身丫鬟席娟在花园里瞎逛。恰巧在园子里看见谢芷兰,立刻上前请安问好。然后,陪着娘亲大人在花园里赏花喝茶。两人聊了许久,不知是谁先提起舞耀宗,两人以他展开激烈的讨论。
“娘啊!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出现在爹爹的身旁,他的眼睛里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舞倾城坐在石凳上,一手托腮,一手轻叩着石桌的桌面,眼里掠过一丝狡黠,自信满满的看着谢芷兰,如此这般的戏谑。
谢芷兰捂嘴轻笑一声,道:“瞎说!城儿,你爹自然最在意我!”
“嘁!谁信你!”
舞倾城嘟着嘴,满脸娘亲还是不要说大话的表情,彻底激怒了谢芷兰。
“死丫头!娘亲对你爹还是很有信心!但凡出现在他身边三丈左右的距离,他一定会发现娘亲的,你信是不信?”
自家相公她还不了解吗?
像狗皮膏药似的,老是一瞧见她立马粘过来,如何都甩都甩不开!
“娘啊!话不要说得太满!说不定,你都到他跟前了,爹偏偏对你视而不见呢?”
娘亲,话不要说得太满,万一爹对你视而不见可如何是好?
嘿嘿嘿……
即便爹爹想看见娘亲,她自办法让他无法察觉到的呦!
“你爹他敢?看我怎么收拾他!”谢芷兰一听这还了得,咬牙切齿的放狠话。
“……”
爹爹,娘亲好凶,城儿真同情你!
十几年前,咋就千挑万选挑了这么个凶悍的婆娘?
“我爹他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咱们两人若是一道出现的话,兴许爹爹还真对娘亲视而不见哩!”舞倾城自信满满的说道。
“怎么可能?”
谢志兰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夸张的张大着嘴,疑惑的看着舞倾城。
“怎么会不可能?这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嘿嘿嘿……
挖个坑,好让娘亲往下跳!
“我不信!”
“娘,你要不相信,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舞倾城想了想诱惑道。
来吧!来吧!
赌一个吧!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
“打赌?怎么个赌法?”谢志兰更加疑惑道。
打赌?
那是什么玩意?
她自小从未接触过此等说法,城儿怎会?
谢芷兰哪里知道此舞倾城非彼舞倾城,身虽如旧,灵魂却以不同。
乃二十一世纪横穿过来之人,打赌什么的舞倾城不但懂,还深谙此道,因打赌而败下阵来的朋友。多不胜数。
而他们打赌输了之后的心得是,千万不要与舞倾城打赌,她丫的从来不打没把握的战,皆会在打赌之前将事情了解的无比透彻,十拿九稳之后才会与人继续赌约。
否则,一但超出她掌控范围之事,一概敬谢不敏,挥挥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也不管身后的朋友一再挑衅,变着花样的想要她继续。
花园里,服侍二人的丫鬟小厮,各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着实想不明白府中项来端庄娴雅,高贵文静,处事稳妥的丞相夫人,怎么会被大小姐三言两句左右,她又为何如此?
对舞倾城颇为了解的丫鬟席娟,忍不住无语望天,暗道:小姐,她这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