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一定和他的老哥几个好好说说,太稀奇啦!
瞧!
瑾王殿下还任由这小女孩挽着他的手,哎呦喂!娘嘞!这消息太劲爆啦!
皇上!皇后!
你们可以不用再操心瑾王了,他性取向正常得很!
“冯大人,冯大人,能不能再与我说说,刚才你出的是什么题目啊?”
舞倾城额际滑下几滴汗,有些无语的看着冯学良,才一会的功夫他怎么又神游了,只好连连在他面前摆手,引起他的注意。
拜托!
冯大人,你都走神几回了?
“哦!小姐说的是这个题啊!”
“嗯!还劳烦冯大人告知!”
“呵呵!老夫的题有些刁钻,虽说刚才有几位也算勉强答出来,但是老夫觉得不甚满意,故而……嗨!不提也罢!既然小姐有兴趣知晓,老夫在说说又何妨?”冯学良说完不由自嘲一笑,暗想:难道天启泱泱大国,竟无人能作答得出来吗?嗨……
“愿闻其详!”
“老夫的题看似简单却有些刁钻,以岁寒三友或四君子为题作诗一首。但是,老夫的要求有些苛刻,每一句诗必须逐渐增加字数,不知小姐能否作答?”
“……”
舞倾城听完之后,陷入沉思,纳兰如墨也不急着打扰她,耐心的静候在一旁。
好刁钻的题目!
岁寒三友?
四君子?
每一句诗必须逐个增加字数?
咦?
这不是……
宝塔诗么?
“冯大人,你确定一定要以这样的风格作诗?”
“这是自然!”
冯学良笑眯眯的扶着下巴的一缕胡须,意味深长的看着舞倾城。他可不认为眼前的女孩能够作答得出来,毕竟从开始道现在,他这处来来去去了那么多人,却没人能够做得深得他意的。
一个也没有!
突然,舞倾城放开纳兰如墨的手臂,挪动步子,进入凉亭,拿起毛笔略作思考,便坐在椅子上,在纸上沙沙沙的写了起来。
众人好奇不已,纷纷上前探头看去,人群中有人将其念了出来:
梅
岁寒,傲蕊。
腊月里,一枝梅。
微隐自开,暗香有来。
隆冬含枝俏,俏翘春快到。
严霜风雪碧园,雅君淡雅芬芳。
青白杏乌五福梅,冰清玉洁朵朵开。
一字一句落入人群后的冯学良耳里,顿了顿,两眼放光,喜上眉梢,好诗!好诗!
他立刻转身拨开人群,侧身挤了进去,满脸喜色激动的拿起舞倾城刚刚所写的宣纸,爱不释手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连连低头说:“好!好!好!”
纳兰如墨眸色一亮,眉梢微挑,唇角微深,他不曾想到舞倾城竟有这番才学,一把夺过冯学良手中的纸张,细细的看了起来。
字迹娟秀工整,每一行逐字递增,一首诗下来酷似千年古刹的塔顶。字里行间将冬日里寒梅描写得入木三分,耐人寻味。
好!
果然极好!
坐在椅子上依旧保持着提笔姿势的舞倾城嘴角狂抽,愣愣的眨眨眼,扭头看着身边一脸激动的冯学良,暗道:这人真的是内阁大学士,大哥的顶头上司?
没见过这么猴急的,她笔都还没来得及放下,纸便被那冯大人抽了去,这么着急至于么?又不是不给他看!
人群中众人因为这一首诗议论纷纷,无不交口称赞。
“好诗!好诗!”
“是啊!”
“没错!整首诗不但将梅花的那股子清傲劲描写的淋淋尽致,且十分贴切应景,不可谓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妙诗句啊!”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哎!瑾王殿下身边的女孩才学颇高,在下拜服!”
“废话!要不你怎么想不出来?”
“哼!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做不出来!好意思说我,没胆说自己!”
“你……哼!我才不更你一般见识!”
“懒得理你!”
“一边去!”
……
“城儿,你真棒!”
纳兰如墨宠溺的摸摸舞倾城的头,给予肯定的称赞,随后,一撩衣袍与她并排坐在椅子上,温柔以对。
“嘿嘿!那是自然!”
舞倾城被纳兰如墨一夸,整张脸霎时生动起来,傲娇的扬起头,那模样不失率真可爱。
“呵呵!”
他能告诉城儿,她现在的模样特别像只尾巴翘上天的小猫咪吗?
嗯……还是不要了,万一把她惹恼了,气跑了怎么办?
还是随她高兴吧!
“瞎猫碰到死耗子,定是蒙的!”
突兀的声音自舞倾城的身后响起,随即一道身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小屁孩,要不你也蒙一个试试?”
舞倾城笑嘻嘻的看着神情倨傲的纳兰俊贤,兴起逗弄着他玩的心思,谁让他性子那么别扭可爱,想不逗弄都难。
“我……”
纳兰俊贤语塞,他只不过听到众人都在夸赞她,心生不满之下,才会下意识的怨怼了一句,谁知她竟给他刨了个坑?
冯大人项来所出之题刁钻得很,他又不向那般皇兄文武双全,这题他对答得出来,才怪!
“来吧!大伙都等着呢!”
“……”
“俊贤,不懂就虚心求教,可懂?”
“哦!”
皇兄,你变了!
自从认识了丞相府里的大小姐,你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入泥潭,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云淡风轻,变得有血有肉鲜活了起来,再也不会从你的脸上窥探不到任何情绪。
她于你就如此重要?
皇兄,见到你有此变化,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