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很好。”
顾安低着头,现在提到季诚这个名字,顾安已经不是简单的心悸了,而是深深的心疼。
顾安回来后,顾妈妈便辞去了工作,顾爸爸也请了年假,三人买了飞机票去北方的哈尔冰南方的海南。拍了无数张纪念的照片。
莫礼渊给的缓解药很管用,但顾安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每天晚上都会发作,要到天明才会渐渐退去灼痛感,然后早上吃了胃药才能精神好一点。
从海南回来,顾安已经不能吃饭了,只能强行喝粥维持身体机能。
期间莫礼渊打过几次电话过来,询问过顾安的情况。
“你们过来吧,我答应签字。”顾安将手机递给顾妈妈,再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两天子回的急救顾安都习以为常了,反正会打麻药,反正没有胃疼那么疼。
顾安清醒时,莫礼渊已经出现在病房里,坐在她病床边的位置上,静静的看着她。
顾爸爸和顾妈妈都被顾安叫出去了。
“顾安,谢谢你。”莫礼渊哭笑着,拿出文件夹,是一份心脏移植手术的承认书。
“帮我带句话给季诚好吗?”顾安接过笔在上面签下来自己的名字。
“什么话。”
她还未说,眼泪便不断的从眼角流出来,顾安抿着白皙的唇:“你就告诉他,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说完这句话,顾安便下逐客令了:“你回去吧,我想多陪陪我爸爸妈妈。”
莫礼渊走到门口,听见顾安轻微的声音:“还有,帮我和张元瑶说一句抱歉”
“好。”
莫礼渊出去,顾爸爸和顾妈妈正在走廊里抹眼泪,见莫礼渊出来才收住眼泪,仓促着有几分尴尬。
莫礼渊拿出包裹递给顾爸爸,真诚的道:“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
顾爸爸本来不愿意接,他不愿意将女儿的善举变成了买卖。
莫礼渊强行塞到他怀里:“顾安也希望你们能接受,顾安真的很孝顺!”
等老两口送着莫礼渊道电梯门口再返回病房时,顾安脸上一片祥和,似乎跟睡着了一般,可心跳仪已经是平缓的了。
“安安!”顾妈妈扑到病床上,失声痛哭。
顾爸爸连忙去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