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太平公主、林雪梅、秦梦儿乘车,小寒骑马,四人兴高采烈地往洛阳王会而去,一个个脸上如有红光似的,尤其是小寒:这回洛阳的事情太顺利了,连他都有点不敢想象,偏偏就已成为现实了!
听说他们来了,这会洛阳王李恪更热情了,赶紧将他们迎进府内,就调笑小寒了:“寒儿,你这小子,昨天才大婚,怎么,今天不陪三个新娘子回娘家吗?”
“嘿嘿,王爷,这是明天的事情嘛,咱们太平公主说了,明天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做这件事儿!哈哈,我们今天最重要的当然是来侍候咱们的王叔了,当然,也随便安排一下咱们几位兄弟的事情嘛,这才是咱们都关心的大事啊!”小寒得意地说。
洛阳王本恪一听,顿时有点迷茫了,笑了:“哈哈,什么事儿有这么重要,还这么急?不会是要让他们都去长安吧?”说完,脸上自是一阵不安,显然,有点不乐意了。
“嘿嘿,当然不会儿,这大王子林、二王子羽都会武功嘛,所以,咱们准备让他们在林禁军中任职,又或者在御林军里任职;至于这恒王兄嘛,就留在洛阳府尹内任职,随时可以侍候老王爷!我这个徒弟真兄弟嘛,就由他作剑的副手,陪咱们东巡去!这回咱们去江都要玩儿好一阵的!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小寒进一步解释。
眼睛却盯着洛阳王李恪,想知道他的真实意思,似乎他的态度也很重要!
那李恪听了,却面色仍然正常,好一会儿,才笑了说:“能不能让羽儿也在洛阳军中供职?就在尉迟无敌将军的手下做一个校尉就可以了!他们还是初出茅庐的小子,用不着给他们太高的官职啊,再说,他们毫无军中资历,也无实战经验,怎能担当大任呢?”
显然,有点不乐意了,宁愿他们在洛阳作小校,也不愿他们去长安冒险,那等于他们就是人质了,全家就基本被朝廷捏在手中了,他能愿意吗?
太平公主一听,笑了:“王叔,这朝廷的军队不掌握在咱们自己手里,咱们不放心啊!难道,王叔愿意看着武三思掌管军权吗?你不是想维护咱们大唐李家的天下吗?李林王兄最好就去当武三思的副手,帮咱们掌握军队,岂不更好?至于李羽王兄嘛,可以做裴玄的副手,当然,也是我的副手,因为禁军由我和寒哥哥的王妃主管嘛!”她进一步说明了心中的想法,显然,是希望他们支持自己了。
闻言,李恪顿时一呆:看来长安的时候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寒儿、太平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了,那,自己要不要支持他们呢?
自己的帝王梦,早就破了,他并没有任何军权,所有的“声望”,早随着时间消失殆尽了,即便是昔日的旧将,也早就七零八落了,真正忠心他的部将并不多,且早被闲置了;就是那个最有用的罗方,也被调往长安了,还有什么用呢?
可,支持他们什么呢?他们肯定是站在武媚娘一边的,只怕会为武媚娘做大事而扫清障碍;听他们的意思是将江山放在未出生的小皇子身上了,可,那实在太遥远了!
可不支持他们又能如何呢?难道,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只怕越来越没希望了,难道,真的只有陪他们赌一把了?可这条路并不好走啊,武氏一旦得了天下,还转得过来吗?
一下子,他的眼睛又迷茫了,又看不清方向了!
“怎么,王叔尚有其它想法吗?嘿嘿,不妨说出来听听嘛!”太平公主见他疑惑了,反而更冷静了,微笑着说。
李恪又沉思了片刻,才笑了:“你王叔我哪有什么想法啊?只是,这林儿、羽儿都去了长安,真儿又随你们东巡去了,我有点失落罢了!好了,不说了,咱们还是按你们的规矩,后花园摆酒,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哈哈,那就谢谢王叔了,正和咱们的意思,嘿嘿,太平,咱们就按王叔的意思办吧!嘿嘿,王叔就是厉害嘛,哈哈,咱们都得跟王叔学着点!”小寒一听,乐了,很显然已听懂了他的潜台词,笑了。
太平公主也一阵大乐,笑了笑,才说:“是嘛,咱们王叔嘛,本来就了不起得很,哈哈,咱们都以王叔为荣的!那,王叔,咱们就不客气了,又叨挠你老人家了!”说完,又是媚态一片,瞧得小寒又心醉了。
正想要动手时,林雪梅已笑了:“嘿嘿,寒儿,走吧,咱们先请,让王叔跟着;梦儿,你侍候好公主殿下哈,嘿嘿,她有了咱们的小皇子了,爽得很,咱们可要侍候好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