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练得比较慢,一下,秦怀玉就全看明白了;他再练时,就已将梅花剑法练至八成了。
“好剑法,果然好剑法,只怕已不在传说中剑圣的落英剑法之下了,兄弟果然高明,未来武林必然以兄弟为尊,哈哈,兄弟一定会为武林放一大异彩的!”秦怀玉鼓励他。
“谢谢大哥!”小寒赶紧谦虚说。
这时,太子已走过来送还黑雪,说:“果然好剑,不知道这剑究竟有何奥妙?”
“哈哈,这剑只不过锻炼得比较久一点而已,不过,真要知道它的奥妙,还得听它的声音,剑声,就是心声,你心里的声音!”小寒说。
他一说,两人顿觉深奥,却又不得不服,也许,是他的境界太高了!
“好了,论完剑法,咱们是不是应该论论形势?”太子话锋一转。
“太子,你是不是心急了?这个时候有必要急吗?”秦怀玉说。
“元帅,不急不行啊?你觉得,如果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我能顺利登基吗?人家说不定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了!”太子的脸色突然变成很难看。
“可是,太子,这事儿急不得,再说,我们当着小寒兄弟的面说这件事儿是不是太唐突了一点?”秦怀玉犹豫地说。
秦怀玉并不怀疑小寒,但兹事体大,他不得不考虑周详;再说,把突破拉进来做外援,他并不乐意。
“元帅放心,我早和小寒师傅谈过了,师傅愿意支持我们的!”太子有点一意孤行的意思。
“可是,太子殿下,目前皇上仍然健在,我们不能有任何动作的,否则,如果对方抓住我们的把柄,在皇上面前倒打一耙,那我们岂不是要彻底完蛋?”秦怀玉沉吟说。
“可目前的形势不乐观啊,我随时又可能变成第二个李承乾,那后果更不堪设想!”太子已有兔死狐悲之感。
他一提到李承乾,小寒的脸色又是一暗;秦怀玉见了,不觉上心了:难道,这个小寒兄弟与前太子有关?
但他却没有追问,只放在心底,面上却一直奉劝太子:“太子殿下,目前的形势宜静不宜动,对方也不敢贸贸下手的,当然,我们也会派人专门保护太子的,不如,就由小寒兄弟负责保护太子,两位意下如何?”
“好啊,我看行,如此,万无一事!”太子说。
“不妥,太子殿下,秦大哥,我毕竟突厥的客卿,我们来大唐主要就是为质问高宗为何屠杀三河镇居民之事;目前,事情虽然说开了,但皇上仍然处在对付我的状态之中,如果我再参与唐宫之事,只怕就目前的形势看,对太子将更为不利;情况将会更复杂,说不定,皇上都会怀疑太子了!”小寒赶紧说。
他实在不想管唐宫的事情,再说,他也管不了;牵扯其间,只怕想撤出唐都长安都不可能;目前,他必须以保护自己为要。
听小寒一说,秦怀玉也犹豫了,说:“小寒兄弟说的也对,小寒兄弟毕竟是突厥人,如果掺和进来,皇上必然怀疑;再说,我瞧皇上似乎还有对付小寒兄弟的后续计划,不知道小寒兄弟是否可以告知一二。”
“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约皇上不愿意我回突厥吧,我在大唐的最后一场比剑将和剑圣对决,听皇上的意思是生死对决!”小寒这时有些忧虑了。
他不想和剑圣生死对决,可,说不定将无法避免!
雪花又一片片飞过来了,他的心又听见了黑雪的声音,仿佛某种不祥的感觉正在不停地袭来,他已避无可避!
“啊,生死对决?为什么?”太子大惊。
“小寒兄弟,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对你?是否,你的身份特殊呢?”秦怀玉终于忍不住发问。
“目前只怕无法向你们两位透露,否则,形势只怕将更加复杂,唉,不说也吧,太子一切小心,有事知会一声,小寒自当效命!”小寒说。
“为什么,师傅?难道,师傅有什么难言之隐?”太子追问。
“看来,小寒兄弟的身份一公开,又将是一大风波;唉,太子,小寒兄弟说得对,多事之际,一切以稳定为第一要务,否则风波骤起,只怕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这场危机,也不知道咱们是否能够顺利渡过?”秦怀玉的脸色一片凝重。
“是啊,所以我才说我们应该早做准备,否则,如果事发突然,咱们猝不及防,岂非大为不妙?”太子又旧话重提。
“小寒兄弟,你觉得用兵之道,贵在何速?”秦怀玉说。
“以前我没怎么读过书,可韩大叔曾教过我兵法,他说,用兵之道,贵在了解形势,然后,制定奇谋制胜,所谓正合奇胜!”小寒简明扼要地说。
“韩大叔,谁?真是一语中的啊,形势啊形势,要真正明确形势却非常艰难;太宗朝时有房玄龄、杜如晦判断形势,人称房谋杜断,目前,他们已去,咱们缺少的正是能够准确判断形势之人;从这一点讲,皇后娘娘非常厉害,她已将形势把握得牢牢的,咱们动都动不了,因为,皇上都听他的!”秦怀玉说。
“所以,形势之关键在于皇上,太子,关键在于取得皇上的支持,否则,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小寒摇了摇头。
“一语中的,所以,太子,如何讨取皇上的欢心,才是你的第一要务;好了,不要再想了,但愿,形势能被我们左右!”秦怀玉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