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我们会带人来杀猪,你要是早晨不喂我每斤给你加五分钱的猪食钱,如果喂了这五分就没有了。”
泡毛猪的不喂那不是出鬼了吗,喂过的猪洗肠子就费事儿了。
万峰直接就把这个损失给算在内了,让对方连喂猪的借口都省了。
李扇呼一听还有这事儿:“保证一口都不喂,谁喂谁是孙子。”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明天上午过来,詹大哥咱们回去吧。”
两人从村南往村西走。
这回两人走的是另一条路。
一边走一边讨论关于杀猪的问题。
“就在这村子里杀呀?不拉走?”
“拉走,杀死了再拉走,你们村子里有谁杀猪的吗?”
“张洪全就是杀猪的,那货杀猪老利索了,两个人一头猪,一个小时保证劈把的干干净净的。”
“杀一头猪多少钱?”
“五块!”
两个人杀一头猪才五块钱呀!
万峰重生前杀一头猪已经涨到一百元了,那还不秃噜皮,要是秃噜皮得一百三一头。
“明天把他找来,就他了。”
说话的时候两人正好从一栋五间砖房边上经过。
这大概是这个村子里最好的一栋房子了。
“这就是朱建设家。”詹红贵还做了介绍。
两人刚走从朱建设家西侧的围墙边经过,朱建设屋门一开,猪尿泡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你麻痹!”
这货从屋里一出来对着万峰和詹红贵两人就骂了一句。
“你骂谁?”詹红贵当场就回了一句。
“谁接话就骂谁!”猪尿泡一点不含糊。
詹红贵拉开架势准备和猪尿泡吵吵几句,但被万峰拉走了。
“詹大哥,你和一个沙比较什么劲儿,走吧!别搭理他!”
万峰非常的吧明白,这沙比就不会在村子打听打听他是和谁来到慢吉他村的吗?
就这种沙比送他到监狱里蹲几年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
虽然猪尿泡还在后面骂骂咧咧的,但是万峰和詹红贵已经从朱建设家的房西头走过去了。
“詹大哥,你家玲子说你的胳膊就是猪尿泡打断的,是吗?”
“唉!那是**年前的事儿了,那时我和猪尿泡都还年轻,从小我们就不对付,我刚结婚不久,玲子才两岁多。有次我跟着别人到外面跑点买卖,大概出去了有四五天,我回来的时候我媳妇说猪尿泡到饿家来调戏她,被我媳妇用铁锨劈跑了。我一听就火了,就去找猪尿泡理论,这货还逼次就被我揍了一顿。这事儿过了大概有三天,那天我到公社赶集就被几个陌生的地痞围住了,然后胳膊就这样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那么你没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是他干的,但是知道是他干的,平时他就和一些地痞经常在一起混,那些地痞一定是他找来的,那些地痞打完就跑了,找也找不到。”
怕是没人出面找而已,如果真的要找,光天化日之下万峰才不会相信没有一个人看见,没一个人认识。
派出所大概也是和稀泥。
话说到这里,两人已经走到了詹红贵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