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哎呀我去!你怎么又把这牌子想起来了!你这不是耗子给猫当新娘,活够了吗!”
“咯咯,逗你玩呢,我那敢用这样的名字,还是你家的峰凤。”
万峰长出了一口气:“麻痹的早晚被你吓死。”
“你胆子干嘛这么小了,当初你勾引我的时候…”
“闭嘴!你再说我勾引你,我就不要你。”
“呜呜呜,我好命苦呀!”张旋干打雷不下雨地呜呜。
女人都喊命苦了,那只好让她变得甜蜜起来,好像这种时候光靠语言的力量已经不能达到最大的功效了,必须要身体力行了。
万峰也有半年多不知道肉滋味了,有叫馋虫的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既然馋虫已经上脑那就大快朵颐。
都说某项运动像五十米的游泳,这绝对是个扯蛋的比喻。
万峰认为某项运动其实非常像爬山,尤其还是双人组合的爬山运动,当两个人经过默契配合爬到山巅那一瞬间,就能看到无限风光。
这一刻仿佛一个武林高手突然间醍醐灌顶打通了任督二脉,那就是葵花在手,江山我有的感觉。
可煞风景的是每到这个时候张旋被无限的风光陶醉就会发出笑声,笑得很有国际水平,笑的抑扬顿挫像哭似得。
如果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个人独自行走突然听到张旋的这种笑声非吓得尿裤子不可。
好在某人习惯了,就当听鬼叫了。
“你说谁像鬼叫似得?”
张旋不干了,鬼有她这么柔情似水吗?
“你这个习惯不好,怎么一到这时候你就笑,这不是个好习惯。”
“我高兴不可以笑吗?凤姐这个时候不笑吗?”
这怎么又扯到栾凤身上去了?
这个问题万峰不准备回答。
“我明天就得离开了。”
张旋立刻没动静了,只是紧紧地贴着万峰。
“在这里过年不行吗?”
“韩广家知道吧?”
“梁红缨他男人呗。”
“他在国光旅社住着呢,明天等着和我一起回去,你说我能在这里过年吗?”
他留在这里过年韩广家怎么办?
张旋也知道万峰不可能留在这里过年,既然不能留在这里过年,既然明天就走了,那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都说时间就是金钱,但这个时候张旋视金钱如粪土,她要是的人,那个带着她去险峰顶看无限风光的人。
“既然你就能在这里待一夜,那你今晚不许偷懒,最少得再爬十次山。”
万峰差点没从炕上弹起来。
“再爬十次山?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张旋咯咯的笑,把自己变成八爪鱼把某人紧紧缠住。
用饕餮这个词来形容今晚的张旋一点都不为过,这女人大概把这半年没释放的热情都在这一晚上爆发了,而且还透支了以后半年的热情,一次一次地要不给还不行。
终于把一个爬山健将累死在山坡上。
直接的后果是第二天早晨万峰好不容易起来了。
万峰给张旋留下十万块钱,没有让张旋为自己送行独自来到了客运站。
按照约定韩广家已经在这里等着自己了。
买票上车,到哈宾改坐飞机到渤海,然后坐车回到红崖。
两人回到将威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八的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