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过后,不想伤自己好兄弟面子的宗炎,并没有继续跟他再扯这事儿了,而是转移话题的问对方道“这里不是叫做白矾楼吗,怎么廊口的石头上却写着樊楼呢”
“这你都不知道啊”虽说宗炎挺给周放面子的,可情商不足的周放,却一点儿也不给宗炎面子,在听到对方不知那“樊楼”的来历后,他竟得意洋洋的调侃了宗炎一句,“我以为你啥都知道呢,敢情,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呀”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啥都知道呢,再说了,我这也是第一次来这白矾楼,要不是你要求在这里吃饭的话,我在街边就能解决一日三餐的所有问题了真是的,我请你吃饭,你还跟我得瑟是吧,以后,不请了”被“损友”周放给调侃的很无语的宗炎,立马回怼了他一句。
“诶,别,别,别”一听好友不想再请自己吃大餐后,原本气势高昂的周放,瞬间就萎了,并立刻求饶道“白矾楼还是要经常来的,不经常来,怎么见世面呀”
“听你的意思,就好像我没见过世面一样”从周放刚刚那话里,还是听出一些调侃意味的宗炎,再次回怼道“你见过世面”
“我当然也不咋地了”本想自夸一句的周放,联想到自己死党在知识面上完爆自己后,也就没敢再继续得瑟了,他直接服软了。
“知道咱俩半斤八两就行,那你还算理智”瞟了一眼萎了的周放后,宗炎不屑的撇嘴回了一句。
“我觉得,你得多从家里出来转转,不能老窝在你那院子里,修炼,要道法自然,不能急功近利的,”想了会儿,又找着个“损点”来调侃宗炎的周放,接着损道“你天天躲在家里闷头修炼,不享受人间的美食与美景,怎么能做到道法自然呀”
“我类个去”一听就知道周放说的这些毫无理论依据、纯属“屁话”的宗炎,都快恶心了,他真不想再跟这货继续聊下去了,可是,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行了,别说疯话了,赶紧跟我解释下,白矾楼和樊楼的区别吧”
“您听好了,”再次得意洋洋的冲着宗炎挑了挑眉后,周放扯着他那大嗓门,解释道“这白矾楼的老板呀,姓鬻名矾,他那矾就是白矾的矾,所以,他开的这酒楼,一直就叫做白矾楼,百姓有时称之为“矾楼”,这个矾呀,也是白矾的矾”
换了口气后,周放接着说道“后来呢,当今圣上觉得那白矾的矾字儿呀,写着不好看,也没什么寓意,所以,就把那白矾楼改做樊楼了,这个樊,就是那姓樊的樊了”
“哦”听到“樊楼”这名字是宋徽宗赵佶那大艺术家改的后,宗炎也就没啥疑问了,毕竟,艺术家们做事,从来都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根本毫无逻辑可言的,何况这位兄弟,还是天下第一的大艺术家,他做事,呵呵
说话间,两人穿过了廊桥,眼前出现一大片雄伟的建筑群。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