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没有啊,我们寿‘春’这边哪里有那么多的军马?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倒像是我们中原人的样子,或许还真是来帮我们的!”
刘瑞听了刘达的话,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又仔细看了一会这支开始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停下脚步的骑军,皱眉道:“刘达,你赶紧带人去王弥阵前守着,记住了,没有我的将令,只许防守,维持好阵型,绝不可轻举妄动!等我确认了这支突然出来的人马到底是何方神圣再说!”
“诺!”
刘瑞安排好刘达后,再次定睛看向了自己面前的这支骑兵,刘瑞粗略地估算下来,这支人马起码有近万人的规模,而且还在不断集结,看来他们突然停下来也是为了等待后续部队的靠拢,然后再作打算,这是要为进攻自己做准备吗?!
刘瑞想到这里,不免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冷汗,如果真是自己猜测的那样,事情可就真的要遭了,自己原本打算等待自己的援军向自己集结后再发动攻势,一举击杀王弥,这是再稳妥不过的办法了,可偏偏没有料到反而等来了这样一支人马,尤其让人揪心的是,根本法判断是敌是友!
如果他们是敌人,又是谁的人马?石姓,难道是石勒?!这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是石勒的大军,怎么只有这点人?他们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这简直就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可要说他们是友军,哪有这样就在自己背后做出随时可能进攻的姿态?
刘瑞实在是有些糊涂了,可是糊涂归糊涂,刘瑞还是命令人马在这支骑兵面前也摆出了相应的防御阵型,防止他们的突然袭击,可是骑兵对步兵,又是在平地上,自己能有胜算吗?
这时,一个握着一把类似青铜铍的青年将领突然从阵中骑着马,慢慢地走向了刘瑞的陈前。(铍是古代著名长兵器之一,它是一种起源于短剑的长柄兵器,过去很多出土的铍兵曾被误作短剑。而铍也有扁茎铜铍和铜铍两种,铜铍主要流行于战国时期的赵、楚等国。扁茎铜铍主要流行于秦国。
刘瑞也注意到了这个年轻人的‘逼’近,尤其是他手上的这把奇‘门’兵器,是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马上的青年随意地舞动了一下手中类似青铜铍的兵器,那看似悠闲的几个架势,顿时让刘瑞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意识到了来者不善!
青铜铍这种兵器其实已经绝迹,而绝迹的原因就是因为它的使用难度太大!(铍的外形极似短剑,铍之锋和短剑相同,平脊两刃,铍身断面为六边形,形制极像短剑,长约30~35厘米,后端为扁形或矩形的茎,用以装柄,一般在茎的近端处开有圆孔,以便穿钉固定在长柄上。后装长约3~3.5米的积竹柄或木柄,是一种极其锐利的刺杀兵器。
而且这种兵器最初被设计出来的目的是希望成为一种既能穿刺又可劈砍的通用型长兵器,可是在应用的时候却发现穿刺方面的伤害反而大大降低了,尤其在没有冲力的情况下,对穿戴锁子甲的敌人伤害太小,而剑头要提高穿刺能力,那在冶炼的难度上根本没法达到普及装备,哪怕可以,也保证不了耐用度。
而这个青年将领却正在使用这种失传了兵器,甚至还能把这种兵器用得那么娴熟‘精’妙,尤其是对着自己展示的这几手带有挑衅意味的技法,刘瑞知道,来者不善!
青年将领的确是故意‘露’了一手给对面的敌军看得,武将出战,首先就是让对方的将领和士卒看一下自己的武艺,这在气势上就可以压一压对方,而这一手,本就是战场上通用的要求一对一单挑的惯用手法!(古代的步兵和骑兵武器主要还是针对锁子甲和鱼鳞甲的,这算是极限标准了,尤其是前者
至此,刘瑞最后一丝的侥幸心里也没有了,这支人马确定是敌军疑了!那也就意味着现在的刘瑞大军已经到了被腹背夹击,生死存亡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