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暾,听你的话,倒是一条好汉,只是不知道你投靠王弥背叛大晋又如何说?”
“哈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们要这么说,不错,我是投靠了王弥,只不过,王弥也是晋人,我效忠的仍然是晋人,晋室无道,为何不可反?不像你,张宾!明明是个晋人,又有这经天纬地之才,不思为百姓谋福祉也罢了,竟然还投靠了外族欺凌我中原百姓!可悲可叹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刘暾,你也是饱读诗之人,你也说了,晋室无道,那么有道伐无道,天经地义!何况这天下本就是有德之人居之,我主公石勒雄才德厚,为何不可投靠?!我主公石勒比起那些晋国宗室贵族,不知道好了多少!”
“哈哈哈,咳咳……你说的没错,你主公确实是非常有德有道之人,苦县大屠杀的血债还历历在目,你这羯狗的奴才竟然还好意思说什么有德有道?!哈哈哈,张宾,你祖宗知道你这样数典忘祖,残害同胞吗?!你还是不是晋人?!这羯狗做的那么开心?!”
听到这里,石勒的脸色也变了,眼神中的杀意也是越来越浓!
看到石勒的杀意,张宾也知道,这个刘暾是必死无疑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就这么杀了实在太过可惜,而且那封从他身上搜出的信也还没有看过。
想到这里,张宾拿出了那封还没有拆开的信,恭敬地交给了石勒。
石勒拆开信,仔细阅之后,石勒的冷汗的都冒了出来,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石勒伸出手,把信递给了张宾,张宾看后,顿时也露出了震惊的神态,这个刘暾竟然要联合青州曹嶷夹击自己主公石勒!
而且照信上的说法和做法,石勒大军必然全军覆没!
张宾拿着信,一把甩到了刘暾的脸上,然后冷冷地说道:“刘暾,此计甚妙啊!”
刘暾眼见信被拆,其中的内容也是显露无疑,心中必死之心也更加的坚定了!
“哈哈哈,咳咳……咳咳……哈哈哈,赶快杀了老子,给个痛快,我也好少骂你们几句!”
“呵呵呵,刘暾,你还真是好骨气,死到临头,竟然还笑得出来?”
“为何笑不出来?这老天爷都要帮你们成事,我有什么办法?我除了大笑我还能做什么?哈哈哈哈!”
“呵呵,你以为你们联合青州的曹嶷就能夹击我家主公了吗?”
“为何不可?如若成功,定叫你们二人狗头落地!”
“哈哈,现在好像是你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大丈夫何惧生死,一刀砍下去,不过是一个碗大的伤疤,我刘暾只求一死而已!”
“刘长升,你死了,你的羊献容怎么办?她可还在汉国始安王刘曜的塌上呢!”
“张宾,你这个无耻狗贼!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
张宾没有立即回答刘暾的话,反而看了一眼石勒,看的出,石勒倒是很高兴张宾说这样的文话!
毕竟对于石勒来说,这刘暾和羊献容的一段情史的确很有意思,今日好不容易抓住了刘暾,怎么可能不好好问一下呢?
张宾眼见石勒也有些怂恿自己继续问下去,而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并不会影响到他一贯的形象,相反,为自己的主公做一点恶事还可以增加两人之间的羁绊,何乐而不为?
张宾继续问道:“怎么了?这洛阳城破的时候,你没见到羊献容和刘曜大婚吗?她现在可已经是始安王刘耀的爱妃了啊!”
“咳咳……咳咳……哈哈,张宾,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斯文败类,不许你这么说容儿!”
“容儿!?哈哈哈,主公,看来这刘暾和羊献容的那段情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