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忡这么一说,祖该和祖狄都来了兴趣。
祖狄笑道:“我之前先带你和媛儿还有那个丑丫头一起去何伦大帐的时候,你可只说是媛儿死缠烂打,你没有办法才带上的,想不到还有这么个事啊,哈哈哈,快,说来听听”。
祖该也是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微笑着等待徐忡说下去。
徐忡一想起他那二十张大饼,就觉得心疼,所以抱怨道:“当时荣叔看到她时,是被一个野人所贩卖,我想荣叔也是怕那个野人要是换不到东西就会吃了她,才会用那么高的价买下了她吧……”
“嗯,忡兄弟,你继续说。”
“好,我记得这孩子刚买回来的时候,精神有些恍惚,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浑身都是恶臭,那味道实在难以形容,恶臭连连啊。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媛儿竟然把她要去做了贴身的丫环,这一清洗一打扮吧,倒也干净,只是那张脸啊……”
祖该没见过祖狄,徐忡口中的那个丑丫头,所以实在很好奇这个丑丫头该有多丑。
祖狄已经有些忍不住想笑出来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堂堂的无难军首领去取笑一个小女孩的样貌,实在有**份,所以又强行忍住了,只是祖狄不知道,自己那副强忍的样子更搞笑……
祖狄和徐忡越是这样,就更让祖该好奇,所以祖该忍不住问道:“徐忡,你倒是快说啊!”
“哈哈哈,祖该大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她啊,一半脸倒还干净,可是你只要看到她的那另一半脸,那就像是遇见了青面獠牙的丑鬼一般的令人生厌,而且那个青色还特别鲜艳,就像是我在画丹青时所用的蓝泥一般,哈哈哈哈……”
徐忡在说到蓝泥二字时,笑容突然凝固住了……
祖狄和祖该的笑容也同时凝固住了……
夜晚
无难军营地里的一处囚车里
傅兰的身上已经被换了一套婢女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傅兰突然发现,还是这身婢女的衣服让自己觉得很安心,虽然那套属于公主的衣服很漂亮也很柔软很舒服……
可刚刚经历过从天上掉下来的她,虽然无比怀念那身衣服,可现如今却也只剩下这身婢女的衣服可以遮羞了……
远处,另一辆囚车上,何伦的断臂虽然已经被包扎好了,但整个人还是昏迷不醒……
傅梅担心的往何伦的囚车方向看去,她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她在为他焦虑,因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突然,一个小小的声响惊动了傅梅。
傅梅害怕的退缩到了囚车的角落里,惊恐的问道:“谁,你是谁?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傅梅,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