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个屁!也不看现在什么时间了,你们不睡觉我**还睡呢!“魏强想倒头就睡,那司机又在外面大声说道:”胖子,我再给你加一千块钱,就做一顿饭!“
“胖哥你睡,我去给他们弄吧,我看那些人不是好人,别惹急了他们。”
睡在魏强里面的女人翻身起来用带着本地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一般,肚子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显然已经怀了孕。
她叫春草,魏强安葬师傅叶红拂后,就娶了她。
春草的家就在离小镇十几公里的村子里,那个村子还孕育出了叶红拂,说起来,春草和叶红拂还是未出五服的亲戚,魏强认为这个小村子能孕育出师傅叶红拂那样的天之骄女,肯定是村子的风水好,所以他娶的女人也要是这个村子里的。
可村子里当时待嫁的姑娘都是些十四五的小丫头,甚至还有十一二岁就出嫁的。在这种边陲贫穷之地,文明社会的法律法律基本不适用,占统治地位的是人们一代代传下来的老观念,哪怕这些观念在现在看来代表了糟粕、代表了落后。
魏强自然不会娶那些身子都没长开的小姑娘,于是媒婆便带着他去了春草家。
春草虽然才2o岁,其实已经出嫁过两次。第一次出嫁是她十三岁的时候,出嫁的当晚比她还小半岁的新郎跟着几个小伙伴到河里游泳淹死了。
第二次在她十五岁那年,那个三十多的老光棍喝醉酒,碰倒了煤油灯,连带着自己和栖身的茅草屋一起点燃了。当时的春草正到外面坝子里撒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和新家一起付之一炬。
从此后春草就成了十里八方人眼中的白虎,说她八字太硬,专门克夫。于是这个才十五岁的姑娘,就在家里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守寡,这一守就守了五年多。
魏强不怕什么白虎,也不怕什么八字太硬,要论八字硬,谁比得上他的师傅叶红拂?他只问春草愿不愿意让他们的孩子姓叶,春草点头,于是他就给春草的父母扔下两千块钱,带着春草来到了小镇,盘下一栋小楼开起了【胖子饭店】,村里的那些人羡慕死了春草,因为她嫁了个大老板。
“你躺着,我去!”
魏强按着春草肩头,轻手轻脚爬下床,拿了条大裤衩套上,点燃一支烟出了门。三下五除二,魏强给那帮人整出了一桌子菜,随手把那一千块钱扔进抽屉,就坐在那抽烟看电视,等着一会儿收拾碗筷,其实是想听听那帮人的谈话。
可那帮人吃得一直很安静,也吃得很快,魏强心里暗骂晦气,什么都没听到不说,还被这帮王八蛋打搅了瞌睡,他收拾起碗筷抱去厨房,打算洗了再睡。
“啊,你们要干什么……”
正拿手就水搓着筷子,魏强突然听到二楼传来春草的尖叫,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