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点头道:“二小姐放心吧,都安排好了,王家人到之前都会安全离开,牡丹阁的人收了金子,自然也知道规矩。”
“好。”
二哥抱着胳膊挑了挑眉,看了我半晌才道:“怎么知道的?”
“什么?”
“怎么知道我今日会去?”
我举起手发誓道:“二哥,天地良心,真不知道你今日会去。”
“所以,本就是给王谦他们做的局?”
“也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
我看着他,严肃道:“二哥可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南溪山落水?”
“不足以。”
“还有姐姐差点被烧死,玉家这些年鸡飞狗跳。”
“说实话。”
“玉似滢是桓王的人。”
“”二哥愣了一下,道:“以后这种事你不要再做了,交给二哥做。”
“你不是要去定北了么?”
“让你五哥做,反正他整日闲的没事干。”
“哦,知道了,”我往他那边挪了挪,问道:“祖母那儿”
“今日就是咱们兄妹嘴馋去金樽阁吃东西,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二哥,我有一事不解。”
“说。”
“我刚到牡丹阁时,不论是掌柜还是伙计都不想得罪王谦,还有那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他们也只是拦着王谦的跟班没有向他动手,怎么方才邱掌柜一点惧怕没有让伙计叫门呢?我虽然被你捂住眼睛什么都没看见,可那画面”二哥一个眼刀飞过来,我立马调转话头道:“我错了,我是说,邱掌柜若不想得罪王家,应该赶快把咱们赶走关起门来才是,怎么会纵容大家看热闹呢?他不怕王普就罢了,可王忆呢?我可不觉得我那几锭金子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除非他背后的靠山,比王忆还大。”二哥道。
“在咱们大虞,比王忆还大的靠山可不多,但比王忆大又跟东郦有关系的,就不多了。”
“东郦?怎么扯到东郦去了?”
“二哥,你今日为什么去牡丹阁?”
二哥神色一黯,道:“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你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在哪喝的?”
“金,金樽阁。”
“金樽阁的酒可比牡丹阁的不知道好出多少倍,为什么又转去了牡丹阁?”
二哥皱着眉仔细想了半晌,才眼睛一亮道:“我当时一个人在金樽阁,没要雅间,就在一楼随便找了个位子,是听到有人说如虹今日出阁,所以才想去看看。”
“可方才,如虹出阁了没有?”
二哥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说,如虹?你方才为什么说不喜欢牡丹阁?”
“二哥,妹妹不想瞒你,”我拉住二哥的手,道:“在定北的时候,机缘巧合妹妹认识了东郦二皇子木合信。”
“你说什么?”二哥瞪大眼睛。
“先说好,我跟他可什么事儿都没有,容翘她们都知道,就是有一回从军营回将军府,路上出了意外被他救了而已。”
“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还能怎么样?不过当时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虽说掩盖在兰花香气之下,可还是被我闻出来了。事后我托田异去询问懂香之人,那人说,东郦人常用一种香蛊,掺在最纯正的花香之中,可以蛊惑人心。而方才我与如虹独处一室,她周身玫瑰香气之中,也有这个味道。”
同样有这个味道的,还有翟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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