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谂同志熄了科举心思后,显然也不再求进取了,这样的书其实总有人偷偷保留的,也会有相关流言传出,只是熄了进取心思的李谂同志不想听,也不想了解罢了。
现在,左弗对这事提出了质疑,在李谂看来,左弗这是狂妄到了极点,而且居心不良,肯定是想借这个来达到什么目的……
他还真猜对了。
来自后世的左弗见识过人民的力量,所以她深信普通百姓才是自己最大的倚仗!
愤怒地在屋里转了几个来回,然后道“来人,给……”
“不好啦!老爷,那些衙役要围攻咱们啦!”
“???”
李谂愣了下,“什么人?”
“衙役!还有那狗官的亲卫,还有朝京门,小营前卫所的人!”
“什么?!”
李谂大怒,“她好大的狗胆,她这是要做什么?!”
“来者说,他们大人传唤您六回,您都不去,可接了诉状又不能不处理,所以只好派人来接您过去了!”
“竖子!”
李谂气得脸发红,“这哪里是接?!带这么多人来,这是要绑架!带我看看去!我还不信,她真敢动手?!老夫可不是那些卑贱商贾,可任她为所欲为!”
这些年,天灾不断,到城市讨活的人越来越多,治安也变得越来越差,所以这些有钱的乡绅都搬离了城市,在城外大肆建造庄园,有些人更是修起了高大的城墙,在内蓄养大量家丁,没个家丁都配备了武器,在这庄园内,乡绅俨然是一个小国王,而这也是他们嚣张资本所在。
不要说地方官不敢跟他们玩阴的,就是玩阳的,直接动手,他们也不怕!就县太爷衙门里的那些衙役哪里能跟他们的人相比?更别提那些衙役也是本乡人居多,哪里会真心投靠县太爷?
所以听说左弗派人围了他的家,李谂是一点都不惧。他来到城墙上,望着下面的人,心里冷笑,两百来人就想“请”他?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
“城外何人?!为何包围我李家庄园?!”
“李先生当真难见啊。”
李想冷笑,“我家县太爷接了诉状,传唤了您六次,您都不去。这不,县太爷派我们来接您了,还劳烦您开开门,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夫若是不去呢?!”
“呵……”
李想拔出刀,道“恐怕由不得您呢。”
“竖子!我李家乃是本地望族,哪里容得你们羞辱?!还不快速速退去?!”
“今日接不到先生,我等怕是不能离去。”
柳元杰笑道“先生喜欢骂就骂,骂完跟我们走就是了,不然,呵呵……”
柳元杰努了努嘴,两个军户将一块红布揭开,柳元杰道“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打得清军哭爹喊娘的飞雷炮,先生想亲自试试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