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狐疑的看了阿娜尔一眼,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的不过这话他却不好问出来,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突然发飙,她太反复无常了。
“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阿娜尔笑眯眯的解释道,“那是因为你有一个问了却也什么也不说的爷爷,而我恰好有一个不问他却抢着告诉你的爷爷,就这么简单。对了,我们的婚事就是这两个老家伙定下来的。”
老家伙钟厚脑门一寒,看来这个妖女对这门亲事也很是不满啊,不过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不去抗争却默认了这事。还好她没悔婚的意思,钟厚看了一眼阿娜尔雄伟的胸部,暗自庆幸。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总想着拥有一个女人的同时,还可以拥有更多女人。只是大部分人在现实的铜墙铁壁下,这个念头被雨打风吹去。当然,也有不少成功者,钟厚有可能会是其中之一。
“你好好跟我讲讲。”略微沉默一下,把自己的思绪从乱七八糟的情绪中隔离开来,重新回到这件事情上,爷爷当年的事情是钟厚一直孜孜以求的,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自己的爷爷那么痛苦
“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希望你能先平息一下情绪。因为无论你怎样激动,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根本无法弥补。而你所能做的就是谁欠你的就让他还回来,谁吃你的就让他吐出来。”阿娜尔冷冷的说道,眼睛里闪过一丝狂热。
钟厚用力的点了点头,果然调整了一下呼吸。谜底,在真的要揭开的时候,心情反而不那么忐忑了,有一种各尽人事各安天命的豁达。过去的,已经过去,那么,就放眼未来吧
“很久很久之前,中医界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医术无双,德艺双馨。他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姓木、一个姓钟,这两个徒弟都很勤奋,在中医上也很有天赋,一时间被誉为中医新生代的双星,十分耀眼。可是姓木的师兄总是比姓钟的略微逊色了一些,终于有一天,姓钟的在中医大会上取得了第一名,姓木的只能排名第二。这两人的实力远远超过其他中医圣手,有好事的人就给两人起了外号,姓钟的叫药神,姓木的是药王。”
“败给了自己的师弟,而且还是在中医大会这么正式的场合,药王内心非常痛恨姓钟的师弟。但是他面上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还是笑容满面。那时两个人的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兄弟联合经营师傅留下的产业回春堂,把回春堂越做越大。一晃又是四年的时间过去了,又一届的中医大会到来了。这次姓钟的师弟没准备参加,他有心成全他的师兄,让他在这一届夺冠。可是木姓师兄却说,他想堂堂正正的战胜,不想被人可怜同情,极力让钟性师弟参加中医大会。”
“在中医大会的前一天,木姓师兄忽然找到钟姓师弟,希望能为明天的比赛压一点赌注,这样才更能有动力,发挥的会更好。赌注就是回春堂的一半所有权,谁输了就把那一半所有权交出来。钟姓师弟觉得没这个必要,可是木姓师兄却百般讽刺,泥人还有三分火性,钟姓师弟按捺不住,答应了下来。两人当场就签订了协议。”
“说实话,钟姓师弟比木姓师兄医术要高上一筹,当时他还想赢了再把属于木姓师兄的份额给返还回去,毕竟师兄弟一场,没必要大伤和气。可是,钟姓师弟却败了,在一个环节药材出了问题,他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木姓师兄当场就把两人签订的协议拿了出来,得意的宣布回春堂从此就是木家的产业了。钟姓师弟难以置信的看着木姓师兄的那副嘴脸,当时就如同被雷劈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那个钟姓师弟就是你的爷爷,你爷爷失败之后,你奶奶非常痛恨他,痛恨他一个人擅自做主就签订了那份协议,痛恨他不为家庭考虑,没过多久,就跟一个姑妈出国去了,留下一个三岁的孩子。你爷爷就带着这个孩子回了老家,隐居了起来。当时他因为内疚痛苦也没心情教你爸爸,所以你爸不会医术。直到有一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当日自己的药材之所以会出问题,是一个很信任的朋友做了手脚,这个朋友被药王收买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你爷爷非常生气,正好你当时也出生了,他就全心全意的教你医术,尽力的让你成长。可是他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有人为他雪去前耻,另一方面又因为木家势大,害怕会伤害了你的性命,所以虽然一直用心教你医术,却从不告诉你真相。”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钟厚眼睛眯了起来,质问了阿娜尔一句。
阿娜尔秀美的脸颊浮现出一丝激动的神色“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时机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