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
花蝉衣刚迈出学堂的门,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她,花蝉衣转过头一看,见是个熟面孔,貌似是时常跟在四公主身后拍马屁的一个女子。
花蝉衣倒是难得见到个四公主那伙人对自己态度恭敬的,不解道:“姑娘有什么事么?”
那女子看向花蝉衣的目光中带着些微不可查的恭敬,她虽是官家女子出身,平日里也爱找机会在四公主面前露脸,却深知不可轻易瞧不起人的道理,花蝉衣如今顺风顺水,他日极有可能到陛下面前,如今一切未定之前,她可不会像小然那等蠢货似的,先将人得罪透了。
“是这样的,四殿下叫您过去一趟。”
花蝉衣随着这人来到一间净室,四公主早早等在了那里,冷着脸坐在那儿,不怒则威。
那人退出去后,带上了门,室内只剩花蝉衣同四公主二人。
花蝉衣打量了一眼四公主的神色,心中忍不住想自己何处得罪了她去?莫非,顾承厌同她之间有关系被四公主发现了?可她如今同顾承厌也没发生什么呢,虽说亲了两次,可就凭顾承厌昔日
那风流劲儿,想来也不是头一次亲女子,四公主若真要为这种事儿抓,只怕是也抓不过来……
花蝉衣正胡乱猜测间,四公主冷冷的开了口:“花蝉衣,你可知本宫叫你来,所为何事?”
“民妇不知。”
事情未搞清楚前,花蝉衣自然不会自乱阵脚。
四公主冷嗤了声,也懒得同她打哑谜:“花蝉衣,本宫问你,你如今同靖王兄,可还有什么联系?”
花蝉衣闻言,瞬间明了怎么回事,想来张晴之嫉妒难忍,到底将此事告诉了四公主。
蠢货!
花蝉衣心中将张晴之骂了一番,面上却不显,仍旧毕恭毕敬道:“四殿下何出此言?民妇身份低微,就算有幸同靖王之间有些联系,也该是靖王殿下吩咐民妇,民妇才敢去,就像殿下您这般。”
花蝉衣给了个棱模两可的回答,四公主陷入了沉思中。
花蝉衣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若是靖王兄执意要如何,她区区一个民女,又能如何反抗呢?昔日她对靖王兄也确实是一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还算有自知之明。
想到这个,四公主又忍不住有些头大。
“罢,靖王兄那里本宫会同他说,今日本宫叫你来,只是稍作提醒,希望沈夫人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做出什么出阁之事,本宫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