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雪梅咬了一口兔子团,怯懦地看着闵焕东。
见闵焕东点了点头,才把手伸了出来。
把完脉,锦离没说话。
“怎么样?能治好吗?”闵焕东焦急的问道。
锦离:“六成把握吧,物理药物治疗占六成,要想彻底康复还得配合心境治疗,换一个轻松惬意一点的环境。弄堂里环境杂乱,不乏长舌妇,这些都是阻碍她病愈的关键因素。”
闻言,闵焕东面有难色。
锦离稍一想,明白了,估计手上没大洋,看他更不顺眼了:“花那么多心思在无用功上,不如去赚点钱,把委托人的家人安顿好,为委托人创造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解决委托人的后顾之忧兴许一样能得到认可。”
其实说这些已经超出了两人的关系范围。
跟个老妈子似的,还要教别人做任务。
自己也不过刚刚摘掉任务小白的帽子,咋感觉已经老气横秋的了呢。
目光扫了扫闵雪梅,锦离无奈叹气,到底是于心不忍。
都不知道心软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一点毋庸置疑,要想活得自由,就要登上顶峰,然而登上顶峰不知道要淌过多少艰难险阻,一路荆棘载途。
心软相当于多了一个软肋。
强者的世界不需要心软。
规则面前,对强者不能手软,对弱者不能心软。
道理明白,只不过锦离感觉自己暂时做不到,面对弱者的时候心还不够硬。
也许吃的亏太少了吧。
管他的,听从内心,遵守一定的原则再错也拐不出多远。
内心强大的人不惧犯错。
错了再调整方向就是。
锦离自嘲一番,取出银针,一根一根扎在闵雪梅脑袋上。
闵雪梅虽然疯疯傻傻,但对恶意善意的感知是敏锐的。
心里喜欢这个小姐姐,一点都不排斥她在自己脑袋瓜子上扎来扎去。
一开始因为轻微的酸痛感闹腾了一下,锦离哄骗几句,给了一块糖就不闹了。
坐在凳子上伸出舌头tiǎn)糖,很是乖巧。
倒是闵焕东一直用质疑的目光盯着锦离上下翻飞的手,唧唧呱呱问:“你行不行,你行不行……”
管了闲事锦离本来就有点不痛快,旁边一只麻雀男叽叽喳喳,烦都烦死了,直接一句话怼过去:“我不行,那你来,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老子器…,大.,活好,捅破天都没问题。”
闵焕东张了张嘴,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你是男的?”
回想曾经试图勾搭一个男人,x取像为女的闵焕东就觉得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
锦离就是故意恶心他:“对呀,我是男的,你看老子哪点像女人。”
mmp……为了恶心人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