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伸手抚摸王氏的脸,点头说:“用家里的布做几身漂亮新衣,挑选些黄金珠宝首饰佩戴,其他四位婢女也让她们做几身新衣。”
王氏非常感动,脸发热,眼睛放光,笑说:“少主人,您真好!”
几天后,陈英带着下人牵来二十匹马,张昀安排人先给这些马钉马掌。
张昀和陈英在房中跪坐矮几旁说话。
陈英笑说:“大哥临走跟我说,送您五匹好马,您等会从这些马中挑选五匹。”
张昀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五匹骑乘马至少得值五十万钱的呀!”
陈英笑说:“五十万钱算什么?对我家而言,只是一根汗毛。”
张昀点头说:“我家只有一匹可骑乘马,我骑了,爷爷就没马骑,上次我们远行,王氏的马还是借的。你家能送我五匹马,帮了我大忙。”
陈英问:“您为什么不买些马?”
张昀说:“现在虽然每天都有几万收入,但开销也大,买好马得花很多钱,其他事就不能办了。”
陈英笑说:“可以买马驹的呀!两千钱一匹小马驹,好的也不超过五千钱。我知道您想干大事,没马可不行。一路上您与大哥所说,我都听着呢!徐州不久将陷入战乱之中,到时民间良马会被抢夺掉,您想买都没处买。早日购买马驹,养它两年,那就可以骑乘了,甚至从中还可以挑选出战马来。这一带假如不适合养马,可以送到微山湖那一带去养,那里都是荒地,养一万匹,都没有人发现。即使战乱,也可以躲避被抢夺。”
张昀的眼睛一亮,陈英的这一建议价值连城,现在不赶紧购买马驹,将来战端一开,确实想买马,都没法买。
张昀点头说:“有道理,我立即跟爷爷说买马驹之事。每天都有很多人牵着马来钉马掌,我们只要跟这些人说明情况,并不用挨家挨户去寻找和商谈。”
陈英问:“您真能窥破天机的?”
张昀点头。
陈英笑问:“那您将来会干什么?我会怎么样?”
张昀笑说:“你只要尽心帮我,你我都将贵不可言。”
陈英的眼睛真大,笑问:“真的?”
张昀一本正经点头说:“当然真的。你假如使绊子,拖后退,我没事,你将坠入地狱。”
张昀说出的话很重,毫无疑问是对陈英的警告。陈英是人精,家族势力强大,万一象现代大多数女人那样拥有对男人的强大控制欲,不仅不许男人看一眼其他美女,还会连男人的工资卡都收掉,这日子还怎么过?张昀在现代之所以不肯早早谈恋爱,就是担心谈的女朋友会骑在他的头上,把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在现代,张昀是年轻有为企业家,办的轴承厂年产值过亿,见多识广。在社会上有很多小老板表面上风光得很,其实根本没有财权,企业帐本大都收藏在老婆手中。连合作伙伴想结账,老板同意了都不行,还得老板娘同意才行。
张昀是干大事之人,他怎么肯被老婆控制?娶了陈英,陈英假如想骑到张昀头上来,张昀非休了她不可。宁可与陈登闹翻,也不会愿意忍受被陈英压制之苦。
陈英听张昀这么说,心发颤,看着张昀久久说不出话。
陈英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所能够控制的,假如把他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就在张昀和陈英说话之时,麋竺和麋芳两兄弟也在麋竺房内说话。
张昀是彭城王儿子,彭城王已正式向陈登家提亲之事这两兄弟听说了,两兄弟惊恐万分,正在研究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