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瞅准了机会跑到陈志义跟前挠了几下,后来被老刘一脚踹开了。
里正和黄春生躺在地上哀哀直叫,指着陈志义的鼻子,“陈老四,你好样的,你这是殴打朝廷命官,我这就去衙门告你,有种的你放我们走。”
这时候陈果儿正好来到了前院,眼见着地上没有血迹,而且里正和黄春生虽然躺在地上,却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陈果儿让老刘把陈志义扶到旁边去休息,又让彩凤去后面拿一张纸大纸来,卷成了一个筒,让灵犀扶着她站上了墙头。
面对着所有人,陈果儿对着纸筒大声道:“各位叔叔大伯、婶子大娘,父老乡亲们,今天发生的事大家伙都看着了。你们一定纳闷是出了啥事,现在,我就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你放屁。”黄春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陈果儿扑过来,府城的那些事他决不能让村里人知道。
彩凤和灵犀一左一右在墙下守着陈果儿,还不等黄春生到跟前,就被彩凤制住,单手抓着他的胳膊背到后面。
黄春生疼的鬼哭狼嚎,嘴里还不断的大声嚷嚷着,“你们别听这丫头片子瞎白话,她就是不想她姐嫁给我,她嫉妒。这丫头就是个破烂货……”
黄春生的话还不等说完,就被彩凤一个嘴巴把脸抽歪向了一旁,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下来。
里正媳妇见儿子被打,嗷唠一声扑过来,被灵犀一下子按住,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院子里又乱成了一团。
陈果儿转过身,“把他们嘴都堵上。”
彩凤和灵犀手脚利落的用帕子堵住了两人的嘴,另一边姜富贵也把里正按住,堵住了嘴。
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果儿就把和陈莲儿去府城,见到黄春生和县衙师爷的女儿范氏以夫妇之名相称,同住一个客栈等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她声音清脆,妙语如珠,又有临时做成的扩声器,因此四周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黄春生被堵住了嘴,呜呜的朝着陈果儿喊,只可惜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黄春生在府城臭名昭著,他被人扒光了挂在城门口,大家伙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陈果儿大声道:“他沽名钓誉,买卖功名,勾引有夫之妇。府台大人已经查明真相,夺了他秀才功名。”
“他不甘心,才想着求娶我姐,妄图借我们家的财力给他铺平升官发财的路。”陈果儿道:“被我娘拒绝了,他们就恼羞成怒,想借机毁了我姐的名声,让我姐不得不嫁给他。”
陈果儿猛的一转身,指着黄春生的鼻子,“这种人心思歹毒,其心可诛。”
下面众人议论纷纷,他们并不知道黄春生在府城的事,也不知道他秀才功名被夺。毕竟府城离着数百里地,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这几乎等于万水千山了,甚至很多上了年纪的人,这辈子都没出过锦阳镇。
“黄家小子咋干出这不是人的事,瞅着人模狗样的,真没出看去。”
“可不是嘛,人心隔肚皮。”
“也说不准是遭人陷害了,里正两口子不都这么说吗。”